会试之后是……殿试。
醉汉瞳孔一缩,脸色惨白。
方才那女人,是皇帝?!
不等他求饶,暗卫已经一个手刀将他打昏。
“送官,严审!”
“回宫!”
谢婉掀开车帘就瞧见蹲在马车里的谢安虞。
谢安虞鼓着脸,不太乐意。
谢婉笑了笑,将那块玉佩坠在她眼前。
“这不是我的玉佩。”小安虞抓住在眼前晃动的玉佩,“这玉真是福玉坊的吗?”
“不是。”谢婉认真说道,“朕也不知是哪个坊的。”
安虞瞠目:“……你又诓人!”
谢婉笑着坐回去,“不都是为了婉妃的名声吗?若不是朕脑子转得快,明日整个京城都要传婉妃与人私相授受,谢将军仗势欺人。”
谢安虞闻言暗骂:“徐平真不是个好东西!”
谢婉轻笑。
此事无论真假,传言能不能传得出去,徐相大约都是都不在乎的。徐相要的,只是想在她这个皇帝心里种一颗种子——
枕边的婉妃,并非良人,就像谢家,并非良臣。
可惜……
“他的计谋不能得逞,朕最信任的就是婉妃了。要朕相信婉妃与人私相授受,真是很难。”谢婉将目光投向蹲着的谢安虞,居高临下,又满含笑意地朝她伸出手,“婉妃娘娘,还要蹲到什么时候?这两颊的小包子,能不能收一收?”
谢安虞一愣,悄然收起了鼓起的两颊,看向了别处。
病秧子皇帝又在胡说了……
她才不乱想。
这皇帝,最会诓人。
想罢,却还是伸出手,放到她掌心,让她将自己拉起来,还小声嘟囔着:“我本就没有与人私相授受!”
嫁给病秧子皇帝,是她第一次嫁人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