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尉烟勾了勾链子,有些不舒服,烦躁地又套上了内衣。
内衣也是薄得要死,就两片布料连接着几根带子。
她又套上了对方的衬衣。
对方的衬衣对于她来说有些大了,下摆遮住了腿根,穿上去之后仿佛呼吸间都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白玉兰香味。
她十分不满,又红着脸地套上了军裤。
任诱也不知道是不是偷看了,竟然在她穿上裤子的一瞬间就转过了身来,甚至蹲下身给她挽裤腿。
对方此时早已经整装待发,一头长发高高束起,一身深色军装英姿飒爽,穿着皮靴,带着白手套。
沈尉烟看着她蹲下时露出的一节雪白后颈,又想到自己伤痕累累的腺体,恨不得此刻狠狠咬上去。
她磨了磨牙,却没想到任诱已经自然地握住了她的脚,甚至熟练地帮她穿着袜子。
沈尉烟:“!!!”
“你.......”
她脚心很痒,或者说,被对方的手碰到的地方都很痒......
这具身体不自觉地就脸红了,脚尖都在发颤,把她气了个够呛。
然而任诱已经帮她穿好了鞋子,还迅速走进浴室帮她倒好了水,边朝她道:“快去洗漱一下,我们马上就走。”
“水电都已经停了......”
任诱又看向窗外。
不知什么时候起了大风,猛烈的风撞到窗户上呜呜作响。
她忽然福至心灵,连忙呼唤脑海里的系统,问道:“你那里有没有滑翔伞?”
【有是有,就是很贵.....】系统很心虚。
她便故作严肃地道:“不能赊?”
【能能能!】系统为了不失去她,连忙给她赊了一套滑翔伞。
而就在这十几秒的时间里,沈尉烟已经下了床,去到浴室洗漱了。
任诱等她出来,已经将滑翔伞装进了另一个包里,顺便还递了一只营养剂给她,边笑道:“快喝,喝了我们立刻走。”
沈尉烟眨眨眼,立刻抢走了营养剂。
她现在烦死她了,就想着等会儿两人一起出去了,让那些丧尸咬死对方最好。
然而两人出发后,她才知道她的想法有多么荒谬。
任诱拿着那把大砍刀,如入无人之境似的,一旦有丧尸扑上来,不是被她踹开,就是被她砍西瓜一般砍成了两半。
一时之间血液飞溅,染红了她的军装。
然而她却至始至终将她护在怀里,半分血渍都没让她染上。
沈尉烟看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那颗心不由自主地砰砰直跳着。
她皱着眉,很烦躁。
但女人的手很烫,将她的手包裹其中,一直不曾放开,有时候还搂着她的腰肢,将她护在怀里。
外界的血腥仿佛都和她没有半分关系,只染红了女人的白手套,染红了女人的军装。
丧尸一波接着一波地冲上来,任诱艰难地带着她移动,滚烫的呼吸急促至极,有时喷洒在她颈部,瞬间烫红了整片肌肤。
沈尉烟越发烦躁,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的腺体竟无意识发胀起来,后背紧贴着对方柔软的身躯。
有时候走不动了,还几乎是对方搂着她的腰,拖着她走的。
整个学校已经停水停电。
楼梯走到一半,她开始喘息,实在是爬不动了,女人竟又蹲下身,一把将她背了起来,顺便一个转身,用大砍刀砍烂了某个丧尸的头颅。
鲜血在楼道里四溅开来。
沈尉烟无意识地收紧了胳膊,一双手紧紧攀着对方的脖颈,双腿也夹住了对方的腰肢,被对方拖着臀,拼命往楼上爬。
两人的身躯紧贴着,随着奔跑间的颠簸,她的身子一次次地撞到对方的背上,呼吸间能嗅到对方浓郁的Omega信息素香味。
在耗用精神力的同时,女人的信息素也在往外扩散,后颈浮现出细细密密的水珠,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沈尉烟的脸就凑在她后颈处,随着身子的颠簸,下方的冰丝布料竟然渐渐地润了。
那股浓郁的白玉兰香味像勾子一样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后颈肿胀起来,缓缓流出透明溶液,流入领口中。
那一刻,她就像失了智一样,缓缓地凑了上去,伸出粉嫩的舌尖舔过了女人的腺体。
甜腻的信息素被卷到唇中,刺激着味蕾,仿佛从舌尖蹿起电流。
下方止不住地淌出一股透明溶液,浸透了冰丝布料。
她瞬间清醒了,整张脸烫红,气得恨不得咬死自己,也咬死对方。
她是不是疯了!
不对,都是因为对方标记了自己,自己才会这样的......
被标记过后,Alpha本身就是会控制不住自己。
而这时,任诱早已满头是汗,一只手紧紧地托着对方的臀,哑声朝她道:“小花,别这样,你要是想的话,我们以后再说......”
她整张脸透着红,忘不了少女那软舌舔过后颈的感觉,舔过的一瞬间,身上泛起一阵酥麻。
虽然心里也想,但现在真不是时候......
沈尉烟听到她这话,气炸了。
谁想要了?!
也就是这时候,她才反应过来,任诱在带着她往上走,而不是往下走。
什么意思?
怎么把她往楼上带?
在她反应过来的一瞬间,任诱就已经差不多抵达了最高层。
她喘着气地推开了顶楼的大门,一只手上紧紧握着砍刀,防止有丧尸忽然蹿出。
好在,顶楼没有丧尸。
意识到的一瞬间,她连忙冲了上去,随后猛地锁上了大门,倒在地上喘气。
实际上她背着人爬了二十几层都不累,毕竟她的体能和精神力都是顶级的。
可就是沈尉烟舔的那一下折磨得她够呛,让她心神荡漾。
脑海里控制不住地浮现出前一晚的画面。
少女柔软的身子,急促的呼吸,水蛇一般,和她唇舌交缠,搅动着彼此的舌尖,吮吸着彼此的唇……
记忆回笼,她连忙回过神,转身问和她一起倒在地上的沈尉烟:“有没有事?摔疼了没有?”
“没有......”
沈尉烟虽然气,但表面上还是一副乖巧的模样,甚至脸颊潮红,满眼羞涩。
任诱没忍住,低头猛啄了一下她的唇,接着红着脸地站起身,又扶她起来,边道:“我们快下去吧。”
沈尉烟:“!!!”
她差点没骂出口,牙都被对方磕到了,刚刚两人的唇狠狠地撞在了一起,也磕到了她的牙。
任诱倒是没注意到,但她可疼了。
她趁对方不注意,瞪了对方一眼,又狠狠地擦了擦嘴唇,这才眼泪汪汪地问:“怎么下去啊?”
“跳下去。”任诱一本正经。
沈尉烟却惊到了:“!!!”
跳下去?!
这可是顶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