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控制不住地紧紧攀着女人的脖颈,浑身紧绷地夹着对方的腰,因为失重感而颤抖着。
甚至后颈的腺体和下方都因为恐惧而涌出了一股透明溶液。
但那是因为这具身体下意识的反应。
不关她的事!
她一点都不怕!
她就算死也要带着任诱一起!
死也要带着这个恶毒的女人一起死!
这一刻,沈尉烟紧紧闭着双眼,剧烈喘息着,颈后的信息素忽然铺天盖地地涌出来。
任诱控制着滑翔伞的方向,忽然察觉到了不对劲。
对方的呼吸太过炙热,吹拂在她脖颈处,撩起一片火烧火燎,对方的身子缠她缠得太紧.......
还有那浓郁的Alpha信息素香味。
那是一种极度香甜的葡萄味,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闻到对方的香味。
这种香味像是致命的毒药,一点点蹿进她的身体,仿佛在她浑身各处瘙痒,也撩起了Omega信息素的沸腾。
她后颈开始肿胀,浑身开始发热,和对方紧贴在一起的腰部及以下更是一片滚烫。
任诱的手在颤抖,死死地抓着控制方向的吊环,心道不好。
小丫头怎么在这种时候发.情了?
滑翔伞随着猛烈的风摇摇摆摆,仿佛下一秒就要带着两人飞向更远的高空。
离地一千多米的距离让人腿软。
更别提两人的腰部往下被连体衣紧紧箍着,吊在空中,在这种情况下放大感官,一次又一次地磨动着。
她手背青筋浮起,额头也浮现出汗珠,连忙压抑住自己躁动的心,集中注意力去控制滑翔伞的方向。
可就在这时,早已受不了的沈尉烟一口就咬在了她的脖子上,尖利的虎牙瞬间刺破皮肉,让脖颈处渗出血来。
而她,就像小猫一样,颤颤巍巍地伸出粉嫩的舌尖,一下又一下地舔掉了渗出的血液。
并且如同痴迷了一般,紧紧地攀着她的脖颈,吮吸着她脖颈的血。
任诱都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这种癖好,这让她几度以为对方被丧尸病毒感染了。
可很明显,沈尉烟是人,除了爱咬人这一点,没什么不好。
而且虽然是Omega,但她常年训练,这点皮肉破损就跟家常便饭一样,就像被小猫儿咬了,疼都不带疼的......
反而脖颈处那滚烫湿软的轻舐感勾得她的情况越发严重,后颈渗出了细细密密的信息素溶液,一股白玉兰香味涌出,让她有些失去了思考能力......
闻到这股香味的沈尉烟眼里泛起了雾气。
她本是想一口咬死对方的,可没曾想一咬上去牙竟然发软了,好不容易才这样。
她恨死了。
而就在这时,任诱竟然也低头吻上了她的脖子,并且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小花别怕,我会护着你的......”
那暗哑的声音听得她耳朵发软,灼热的呼吸撩起耳畔一片酥麻。
沈尉烟在那一刻紧紧地攥着她的军装外套。
下一秒,女人就猛地吻上了她的后颈,反标记了她。
一颗颗的Omega信息素被注入腺体,虽然不多,却让腺体越发肿胀。
两种信息素交汇到一起时,仿佛从后颈泛起一阵阵酥麻感,信息素不由自主地淌出来,如同汗水一般,淌满了整个后颈,浸透了后领子,甚至滑入领口。
一股猛烈的风吹过来,将滑翔伞猛地吹走,也让沈尉烟一阵头晕目眩。
啊啊啊啊!
她恐高至极,滑翔伞带着两人在半空中旋转,随着猛烈的风起起伏伏,如同飓风中的一叶方舟,浑身失重,随着风向不断飘摇。
在那一刻,也不知是怕的还是怎么的,冰丝布料忽然被淌出的大量透明溶液浸透。
连体衣被紧紧绑住的地方仿佛都被浸透了,极其不舒服。
可她仿佛怕得浑身颤抖着,只能死死地抓着对方的军装,整个腰部往下和对方紧紧绑在一起,被安全绳吊着,随着滑翔伞的飘荡而和对方不断地碰撞。
沈尉烟恨极了,可她脑子里一阵恍惚,在这千米高空之上,双腿发软,只能拼命攀住对方的脖颈,生怕不能和对方一起同归于尽。
两种浓郁的香味紧紧交织在一起,又被风吹散。
任诱不断地用舌尖卷走她后颈的信息素,一次次地标记着腺体。
甚至过了一会儿,又忽然吻过她的脸颊,吻住她的唇……
“!!!”
沈尉烟震惊地张着唇,却一个不注意,被一截滚烫湿软的舌尖探入了唇中。
对方极其灵活,不断地搅动着她的舌尖,吮吸着她的唇,让她心脏狂跳着,仿佛被魔鬼迷了心窍,根本无法咬下去,反而呆愣愣地承受着,承受着对方疯狂的亲吻。
那滚烫湿软的舌尖每每搅动在一起时都会掀起阵阵酥麻,在她唇中扫荡着,缠着她的舌尖翩翩起舞。
滑翔伞晃来晃去,沈尉烟剧烈失重,险些晕过去,胸廓剧烈起伏着,不断地喘着气,却又被对方不断地吮吸着唇瓣,掠夺呼吸。
身体悬在半空中,仿佛随时都会掉落,她浑身颤抖,下意识紧紧地抱着对方,只能大汗淋漓地和对方一起在空中起起伏伏,随着滑翔伞的飘荡而在风中旋转。
冷风吹过两人的长发,两人紧紧搂抱在一起,不断拥吻。
她脸颊潮红,眼角落下泪水,心里却在不停地骂对方。
混蛋!又咬她的腺体,还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