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见过。”林氤旋了一下鼓棒,根本不给这两人拒绝的余地,低头就说:“她会出现在这里,未必不适合,你们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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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强势的林氤,靳摇枝倒不是没有见过,但在她看来,林氤的强势更多是出自于执拗。
一板一眼,不喜变通,所以强势。
可如今这暗地里耍心眼的,到底是谁?
是她溺死后臆想出来的林氤么。
靳摇枝从来不会设想死后的世界,不敢信死后的自己竟会围绕着一个与她爱意冷却的人而转。
爱或许还是爱的,但热烈不再,就好比一座被凿空的大山,岌岌可危。
“你在为难我。”主唱笑说。
“下次想我帮忙,可千万别开口。”林氤手中鼓棒打转,好像她如今疯转的念头。
“别别别。”主唱轻嘶一声,暗暗看向靳摇枝的方向,目光不敢太明显,“我想办法,我创造机会,我撮合!”
吉他手耸肩,颇为好奇地说:“既然在学校里见过,那时候怎么不打招呼。”
“太突兀,她不喜欢那样。”林氤说。
吉他手哇哦了一声,小声问:“你认真的啊,那她就喜欢你这样暗戳戳搞手脚?”
林氤睨她,“你会说?”
“当然不会!”吉他手否认。
林氤低头的时候,总像一只闷声闷气的木讷大狗,是漂亮的,也不吵不闹,但过于安静,就会显得格外无趣。
她声音很轻地说:“我那时候不知道她也是,知道月光么,她像月光,遥不可及。”
在场都是女生,不乏成双成对的,门店的受众已经很明显。
“白月光啊?”吉他手目瞪口呆。
靳摇枝只觉得荒谬,她会把自己臆造成林氤的白月光?
怎么可能,她根本不是月光那样的人。
在林氤以前,她其实有过许多“yī • yè • qíng”的对象,但说是yī • yè • qíng,又不够准确。
是友人带她进了那个圈子,她很懂得怎么才能让人哭喊着抵达欢愉,她绑得漂亮,鞭子也用得很好,只是,在对方到了后,她就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