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凌晨,顾忱才把陶梦送到楼下。
下车前,顾忱将人勾回来,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陶梦的肩颈处,深嗅,薄唇似吻非吻。
“又怎么了,一整晚都不说几句话?”
陶梦是有点小脾气,下午顾忱那声漫不经心的“嗯”,确实惹到她了。
她那时有点气,又有点委屈,挺矫情的,但控制不住。
所以她后面也就没怎么主动找顾忱搭话,一直到他们换场子,在另一个局上,她都不怎么说话,顾忱也不怎么在意,该玩玩,依旧一副游戏人间的做派。
“没什么。”
顾忱不问还好,一问,陶梦心里更委屈。
怎么说呢,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孩子,如果家长不来哄,也就不会发作,一旦哄了,接着就是嚎啕大哭。
“性子怎么这么拧巴?”顾忱笑,长指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扭头看向自己。
陶梦转过身,见他脸上还带着没心没肺的笑,一瞬间更气,瞪了眼,撇开视线,也不说话。
“哟,更气了?”男人逗她,忽地好奇:“你这拧巴性子,言青予受得了吗?”
陶梦不看他,目光停在车椅的某角,那里黑黝黝的,像一处不可说的内心,藏尽了阴暗。
她颇为义正言辞,企图纠正:“我哥哥说我性子好,我很乖,才不会像你这样说我拧巴。”
“他撒谎,骗你呢。”顾忱像是找到好玩的新鲜玩意儿。
陶梦瞪他,“你不许说他坏话!”
“这么激动啊。”顾忱也不恼,笑得有几分深意。
忽地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压向自己的胸口,在陶梦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低头狠狠咬上她的唇,将一个吻来回渡,又凶又澎湃。
不得不说,这种方式真的会让人喜欢。
但这种喜欢,被顾忱以另一种方式拉到某种难以形容的刺激上。
他喘息着边吻边说:“提起言青予你就激动,下次我们做的时候多提提他,权当助兴。”
顾忱在笑,没有妒,没有吃味。
只是觉得这种玩法新鲜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