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台换上衬衫,投入了漫长的视频会议中。无论如何,他不会主动打破界限。
晚上12点,池清台终于处理完工作,上床睡觉。
刚才找wifi密码时没关床头柜,池清台顺手把抽屉推进去,余光却不由得看到了里面的东西。
里面放着两个小盒子,池清台拿起一看,整个人都愣住了。
小的个是安全套,大的个是润滑油……
池清台震惊,且非常难以置信。谢疏慵竟然在他房间里放了这种东西!背后的暗示意味简直不言而喻。
亏自己还那么相信他!
池清台感到了一股被愚弄的愤怒,他把盒子扔进抽屉,“砰”一声合上了抽屉,整张脸因为愤怒而染上一抹薄红。
他拉过被子捂住脑袋,两分钟后又突然翻起来,咔哒一声反锁了房门。
然后他按照网上提供的方法,关掉房间里的灯,打开手机摄像头扫视房间。镜头里一片黑暗,应该没有那些奇怪的tōu • pāi设备。
但哪怕如此,池清台依旧不太放心。
他脑海中浮现出外界对谢疏慵的描述,什么乱七八糟的飞/叶/子,让人打胎,喜欢虐待床伴……
池清台不是一个人云亦云的人,多年工作经验,让他养成了一套独特的评价事务的标准。
不管外界说得多好听或者多难听,他只相信自己掌握的资料,看到的事实。
在他此前与谢疏慵的接触中,确实没有发现对方的任何陋习,那种耽于玩乐的花花公子更是与他相去胜远。
直到今天,他在抽屉里发现了安全套和润滑液……
池清台又想起那次在机场他们拿错手机时,他亲耳听见谢疏慵说的:“最近我女人玩腻了,改玩儿男人。”
如果说之前那些话都是谣言,那这两句话却是他亲口所言。
谢疏慵竟然是这样的人吗?
池清台脑海中闪过一堆乱七八糟的念头,整个晚上都没有睡好。
此日清晨,他顶着昏昏欲睡的脑袋起床,一下楼就看到了谢疏慵。
对方系着围裙,正在做早餐。
池清台原本就心情郁闷,看到谢疏慵后心情变得更糟了。
“早上好,”谢疏慵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语气一如既往地温和,“早餐吃培根煎蛋可以吗?”
池清台没说话,只是眼尾上挑,冷冷地盯着他。
“没睡好?”谢疏慵注意到了他眼下的黑眼圈,又说,“不喜欢床垫可以找人换了。”
“不用了,”池清台在餐桌前坐下,又恢复到了初次见面的冷淡,“反正也就一周住两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