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玛丽一时忘了要做何反应,呆呆道:“好看。”
反应过来,又偏过头,“你不是说你晕了吗?”
女人从她腰间抽回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又让她看向自己,“我装的。”
“……”喻玛丽:“哦。”
两人沉默了几秒,喻玛丽似乎才想起两人此刻的处境,打开了女人的手,立马从浴缸了出来,为了不让气氛尴尬,没话找话道:“你知道你喝的酒有什么问题?”
女人整个人都滑入到水下面,稍许,才坐起身来,风情万种地捋了一把头发上的水珠,“你不知道吗?”
“我为什么会知道?”
女人笑了笑,“你过来,我告诉你。”
喻玛丽内心是拒绝的,但一看到女人脸上盛放的千娇百媚,双脚就不听自己使唤,乖乖在浴缸边缘蹲了下来,“你说。”
女人凑近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湿热的唇瓣似有若无地从她耳垂上扫过,“那酒啊,是喝了就想和人睡觉的酒。”
“……”喻玛丽浑身颤了一下,想要站起身来,低头才发现女人的手不知何时又从伸手箍住了她,还一个劲儿地对着她发骚,耳畔不是狐媚的喘气,就是狐媚的哼唧。
二十六年来连个心动人都没遇到过的大龄单纯白兔女哪里受得了这个阵仗,浑身都酥成了软骨头,“那……那什么,你要是实在难受,我就送你去医……啊……”
不等她把话说完,女人箍着她双肩的手就猛地收紧,然后用半抱半拖的姿势又将她拖进了浴缸。
“你……你干什么?”
“还有比你更好的医生吗?”
这话一语双关。
喻玛丽一时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你……你知道我是医生?”
“嗯?此刻,对我来说,你不就是我最好的医生吗?”说着,女人又抱着她转了个身,不等喻玛丽回过神来,两人的位置就换了过来,然后喻玛丽只能呆呆地任由对方的薄唇一点点朝自己压了过来……
“我们还……连名字都不知道……这样也太……”
“黄月白。”女人的唇瓣从她的嘴角扫到胸前,牙齿和舌头合作,挑开了她衬衣上的第一颗纽扣,“医生,可以吗?”
喻玛丽泡在水里,整个人就像荡在海上的竹筏一样,摇摇坠坠,又像飘在天上的一朵孤云,飘飘忽忽,她不由自主地勾住了对方的脖子,“喻……喻玛丽。”
“喻玛丽。”女人轻笑一声,“嗯,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