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黄月白低低地呢喃了一句。
“嗯?你说什么?”喻玛丽没听清。
黄月白摇摇头,又飞快地在她的唇上点了点,然后拉开喻玛丽的手。
喻玛丽以为她要走,“你别生气……”
“紧张什么?”黄月白心倏地就软了,“我去洗澡,一身的酒味,难闻。”
喻玛丽放心了,“不难闻。”
黄月白站起来,想了想,又朝她伸出手,“喻医生要来个鸳鸯浴么?”
“不,不用,你先去吧,我给你去拿衣服。”喻玛丽像兔子一样跑了。
体内刚点的火还灭熄了,等会那刺激,她怕是觉得自己要烈火焚身了,还是不要自找罪受的好。
黄月白乐得自在,她本也就是嘴嗨——她好像入戏太深,在一只小白兔身上体会到了肉(啊)欲之欢的美妙。
趁着黄月白去洗澡的空档,喻玛丽又赶紧把闲置的客房重新铺上床,将自己的书房也整了整,留了一半的空间出来。
从书房出来时,浴室的门正好打开,只穿了一条黑色蕾丝内内的黄月白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喻玛丽傻眼了几秒,赶紧别过头,“我给你拿睡衣……”
“不用,我喜欢裸睡。”
“……对了,隔壁房间我收拾了一下,你要是……”
不等喻玛丽把话说完,黄月白就径直走进了主卧。
喻玛丽尴尬地眨了眨眼,在原地站了一会之后,也飞快地溜进了浴室。
在浴室磨磨蹭蹭了大半个小时,喻玛丽才偷偷摸摸地往自己卧室走,一推门,就与床上的黄月白四目相对,“……你还没睡啊?”
“当然是等金主呀。”
“呀”字尾牙腻地人要命。
喻玛丽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同手同脚地走到床的另一侧,慢腾腾地躺了下去,“很晚了,快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