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去跟其他门派的掌门比剑，赢回来的。”
方仪很是喜悦，拍了拍飞行法器：“拿得出这么体面的飞行法器，长吟天尊定然十分富有吧？”
槐序听得目瞪口呆：“它居然这么可怕？！”
“那个凶兽？！”槐序听完一惊，也跟着看过去，轻笑了一声，“如果她们是酸与，我们早就死了。我听闻酸与shā • rén如麻，当年五大家族以及三界修者第一次联手，就是为了围剿它，整整出动了三万修者，仅不足千人生还，其中不少人还落下了无法根治的旧伤。”
“荒谬。”司如生在此刻开口，语气沉沉，“三界苍生，世间万物的因果都要归到一个凶兽的身上？一个凶兽，就能毁天灭地了不成？还不是排除异己？这种事情他们少做了吗？”
不归的神情复杂了一瞬，还是点头：“嗯。”
长吟天尊沉默半晌才回答：“剑修能有什么家底，这法器是掌门见我可怜赠与我的。”
霜简也跟着回应：“没错。”
霜简沉思后也是这样的想法：“酸与若是本身没有恶意，只是不受控制地会带来灾祸，那么它生来便是可怜的。没有害人之心，却做了害人之事，它内心折磨，还要被万人围杀，腹背受敌。”
“可以。”
许栩又看向其他人，再看看身处的环境，见他们已经要离开了似的，不由得惊讶：“这是历练结束了吗？我晕过去以后，你们把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
槐序嘟囔出声：“幸好不是上半身是蛇下半身是人啊……那真的无法想象。”
不归看着许栩稍作犹豫，怯生生地回答：“暂时……会跟着他们。”
“……”方仪自知理亏，于是摆手安慰，“别怕，我们的徒弟家底很厚。”
“可以指点一二，但不会长期。”
待她们出来，一行人看到上半身是人形，下半身是蛇尾的她们一齐陷入了沉默。
司如生听到了这些后，垂下眼眸陷入思考，逐渐扬起嘴角。
长吟天尊说话的同时，目光一直锁定在沉睡不醒的许栩身上，注意到不归朝自己看来，移开目光看向不归。
一直沉默的长吟天尊在此刻开口：“因为酸与是修真界难得一见的雷系功法，它与生俱来一种能力，可以无视一切防护结界、防护类法器，出手便是致命一击。
她没有道破，而是道：“我和玄清子是旧识，了解他的为人，所以可以告诉他全部。但是我对你还不熟，所以……只能说无关紧要的一部分。”
“哦、哦，对不起。”不归赶紧道歉。
许栩一惊，赶紧扶着司如生的肩膀，上下打量，确定他有没有问题：“你没事吧？你好厉害啊，居然还能活着。”
司如生的目光变得凌厉，就算对方是化神期天尊，他也不在乎。
司如生没想到，他不但没让三问阁散了，之后还需要靠他一个人撑起整个三问阁。
说完，三个“无耻”师父，同时看向司如生这个“大肥羊”。
“掌门怎么能有这么好的法器？”
方仪“啧”了一声：“无耻剑修。”
*
旁人都很惊讶，随后又释然，毕竟这是许栩能干出来的事情。
“许多人推算说，若是酸与继续强大下去，怕是整个修真界都会被它殃及，所有人只能等死。于是乎，三界决定除了这个祸害。”
“当年出动那么多修者，其实很多修者都是充当了肉盾，用最笨且损伤最大的方法，杀了它。
“半人半蛇，好像当年的酸与啊。”
“你要跟着他们？”
她果然很厉害。
长吟天尊并未多问，也没有要求不归跟自己走，而是看向了一旁看热闹的方仪、玄清子，道：“愿意和我说说三问阁的事情吗？”
“酸与会带来灾难，它所到之处，周遭的灵力皆会被它全部吸走，甚至是其他灵兽和修者身上的，化为己用。而且，各种厄运灾祸也会接连而来。
“那我们便不客气了。”
司如生惊讶了片刻，很快笑出声来。
真够“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