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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七见(2 / 2)

看着这一幕,傅丛礼笑笑不说话,又想起温婉,朝那边看了下,结果人不见了。他嘴角的笑蓦地下沉,站起来四处巡视,终于在人群里捕捉到了那一抹倩影。

温婉正跟一男人拉拉扯扯。仔细看,是那男人在动手动脚的,温婉可能喝了不少酒,路都走不稳。

那男人还给边上的同伙使眼色,手里的酒杯举起,准备灌酒了。那酒怕不是简单的酒。

傅丛礼眸子一暗,像是凝了霜般,径直往那边去。

“诶,小叔,你去哪啊?”身后传来傅一漪的声音,他没管,上前一把把温婉揽过来,温婉半醉半醒,乏力得很,被迫靠在他怀里。

对面的男人看半路杀出个陈咬金,见单枪匹马,一下就火了,恶狠狠的说:“你谁啊?老子的女人也敢碰?”

一旁的同伙附和道:“你小子活腻了吧,敢抢强哥的女人。哥劝你识相点,给强哥跪下磕个头认错,说不定心情好放你……”

话还没说完,傅丛礼直接一拳过去,另一手揽在温婉的腰。

傅一修几人挤过来被眼前这幕吓到了,不近女色的小叔竟然怀里抱着一女人,还跟人大打出手。

特别是傅一漪惊呆了,直勾勾的看向温婉,好想看看长得到底有多倾国倾城,竟然让万年铁树也开花了,还上演了这么浪漫的一幕。

简直就是小说里的场景啊。

对面的男人正得意着,突然一拳挥过来,没来得及躲开,瞬间嘴里传来一股血腥味,咒骂了句后冲上去。

宋起泽看到人都欺负上门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撸袖子开干。对方人多势众,宋起淮脱了外套往傅一漪身上一扔,也加入了,傅一修见傅从礼怀里有人,不方便,直接把他往后一推,去帮忙了。

打架了,不知谁惊呼了声,结果还没引起轰动就解决完了。

“妈的,敢欺负到老子头上,我看你是活腻了。”宋起泽踢了一脚对方头头的腿,说完吐了一嘴唾沫,又踢了一脚,明晃晃的讽刺,“力气这么小,老子还以为是女人呢,狗东西,还不快滚。”

对方敢怒不敢言,毕竟拳头没别人硬,带头的撑着身子从地上起来,连走带跑的滚了,小弟见了也连忙爬起来跟上。

酒吧老板得到消息急忙赶过来时什么都没看到,一派和平,接着将递消息的那个员工臭骂了一顿。

员工很委屈,只好将苦水往肚子里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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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一漪好奇好久了,刚哥哥们打架,她提心吊胆,没心思去看温婉,现在事情解决了,忙上前看,边看边问:“小叔,这是我小婶婶吗?”

这一看忍不住倒吸了口气,巴掌大的脸,杏眸潋滟,睫毛又长又密,轻颤着,似有若无的勾人,在黑发的衬托下,肤若凝脂,脸颊蕴上一层粉色,身上的西装滑落到了臂弯,只剩一根细细的吊带在肩上,露出精致的锁骨,平添了几分娇媚。

温婉腰都快被勒断了,一直在挣扎,使出吃奶的力气都挣脱不了,那就只能动嘴了,“别拦我,放开,我要去跳舞。”

摸索了半天,发现牙齿咬不动,真硬,她不开心的移了移位置,终于能咬动了。

傅丛礼没听到傅一漪的话,正跟傅一修他们解释这事,说温婉他认识,刚那几个男人不怀好意,看到了不可能袖手旁观。

蓦地身子传来一颤栗,傅丛礼整个人都僵硬了,低头一看,温婉正在他胸前啃来啃去,嘴里还嚷嚷着,“不放开我,咬、咬死你!”

他伸手掐住她下巴,话里压着一丝怒气,低吼了一句:“温婉!”

几人见了都不太自然的别开了眼。

傅一修是大哥,捂嘴轻咳了两声,作为代表说:“小叔,你先忙,我们过去等你。”说完给两个弟弟递了眼色,然后拉着呆呆的傅一漪折回卡座。

“啊疼疼……放、放开我。”温婉下巴被傅丛礼掐住本能反射。

傅丛礼放开,见她一个里踉跄,又赶紧扶住,看着这个烫手山芋一时无计可施。看温婉站都站不稳,还嚷着要去跳舞。

台上有人唱歌,底下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不是说话的地。片刻,他双手放在温婉肩膀上,推着她出酒吧,除此外,尽量不让两人有肢体接触,他到底是个正常男人。

天已经黑了,街道上人不多,可能是天气不好,一股冷风过来,冷得温婉转身往傅丛礼怀里钻,紧紧抱着他的腰,嘴里喃喃道:“冷、冷……”

傅丛礼的手倏地顿在半空中,一动不动,看着温婉喉头发干,不自然的别开眼。后用力将她的手扳开,双手握住她的肩,弯腰看着她,哑声问:“温婉,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喝得半醉的人能知道什么,温婉扁着嘴,委屈的看着傅丛礼,眼里都蕴出水花了,“冷,要抱、抱抱。”

傅丛礼胡乱的将她把外套拉好,加重声音又问了一遍,“回去就不冷了,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温婉就一个劲的说冷,眼睛半磕着。

傅丛礼被折磨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之后索性不问了,去兜里摸她的手机,摸了半天也没摸到,终于在她斜跨的小包里的找到了,他松了口气,拿出来准备联系她朋友来接,结果发现要密码。

而这时候的温婉听不懂话,简直就是牛头不对马嘴。

长这么大,傅丛礼还没遇到过这么棘手的事情,可又不能把人扔在大街上,他手一松,人就朝他倒过来。

眼睛闭着,嘴里也不嚷嚷了,一副睡着了的样子。

片刻,傅丛礼直接把人抱起来,大步往车的方向走,准备找个酒店让她好好睡一觉,他也算仁尽义至了。

后来呢,开好了房,一直安安静静的温婉沾床就猛地哭了起来,傅丛礼被吓一跳,折回来耐着性子,柔声哄道:“听话,睡一觉起来就不难受了。”

“乖乖睡觉。”

温婉却越哄哭得越大声,须臾间,她翻了个身坐起来,泪眼朦胧的看着傅丛礼,而后双手攀上他的颈脖,“不、不要走呜呜呜,别人都有妈妈,我没有妈妈,我的妈妈不要我,一点都不喜欢我……”

“我是不是真的很招人厌呀?她宁愿做别人的妈妈,呜呜。”

“……”

闻言,正想扳开温婉放在他颈脖的手的傅丛礼蓦地的停了动作,收回来轻拍了拍她的背,眼里染上一丝心疼,张了张嘴又闭上,不知该说什么,主要是说了也对牛弹琴。

面前纤细的人儿把他抱得更紧了。

傅丛礼喉结上下一滚动,任她抱着,低叹了一声,看了眼四周又将人抱起来,出了酒店,径直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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