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徐嫣然问,“你点外卖了吗?”
温婉摇头,忽的想起来,不知道会不会是沈文博。不过应该也不会这么早过来,毕竟还要上班。
徐嫣然狐疑的去开门,看到是沈文博,一下惊呆了,“你怎么来了?”
“今天休假,过来陪陪你。”
“不是说最近要考试很忙吗?”这个点看到沈文博,徐嫣然真的有点转不过弯来,转头看了眼温婉。
“没事。”沈文博说着就开始换鞋。
见两人一前一后进来了,温婉识相拿起包包就往外走,“那个,你们聊,我还有点事就先回去了。”
没等他们说话,她已经把门关上了,乘坐电梯下车库,同时接到傅丛礼的电话,话筒里传来他厚重的声音,“在做什么?”
“准备回家了。”话落,温婉忽然想到什么,问:“沈文博今天不上班吗?”
“给他放假了。”
温婉打开车门坐进去,“哦”了一声。
下一秒就听到傅丛礼轻描淡写的说,“他不去找徐嫣然你怎么回家。”
温婉:“……?”
“在家乖乖等我。”顿了下,话筒里再次传来傅丛礼的声音,“有什么想吃的菜吗?我下班买回来。”
温婉慢半拍说,“都行。”
“还想吃清蒸鱼吗?”
“随便。”
“吃香辣鸡翅吗?”
“都可以。”
“有事了,你先回家。”那头说完就挂电话了。温婉耸耸肩,将手机放到一旁,便启动车子驶入车库。
在车上又接了个电话,宋玉兰他们旅游回来了,问她在哪?晚上回去吃饭,温婉找个理由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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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到了晚上七点半,温婉看韩剧看得津津有味,都没意识到天暗下来了,是门铃声响起才把她的思绪拉回来。
愣怔了下,她才站起来去开门,是傅丛礼。她把这茬都忘了,从徐嫣然家回来的路上遇到一车祸,耽误了好久,到家已经中午了,她点了个外卖后边看电视边吃,吃完了后身上一大股味就去洗澡,穿了个丝绸的睡衣。
还是那种吊带加外套的那种,一双笔直又白皙的腿裸、露在外,明晃晃的打眼,就两个字总结,性感。
傅丛礼没想到开门就看到这种大场面,眼睛已经饱了,喉头发痒,逼着自己挪开目光,唇角微微一勾,话语里带着几分揶揄,“勾、引我?”
温婉这才反应过来,转身往卧室跑。
傅丛礼哑然失笑,进来后将门拉上,提着菜去了厨房。只一眼就眉头紧拧,流理台上的灰尘厚得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这时,温婉已经换好衣服从卧室出来了,包裹得严严实实,看了眼不堪入目的厨房,讪讪一笑,说,“算起来,我好几个月都没回来了。”
傅丛礼没说什么,将衬衣的袖口卷到手肘处,边做卫生边说,“中午吃的什么?”
“外卖。”温婉弱弱的说了声。
“为什么不做饭?”
“我弄的不好吃。”温婉也像模像样的找个毛巾清洁厨房。
傅丛礼默了下,说,“所以就吃外卖?”
温婉已经猜到他下句话要说什么了,直起身子挺了挺,理直气壮的说,“外卖怎么了,那么多人都点外卖,不也活到七老八十了吗。”
“人生在世,就是要及时行乐,你就是老干部,对外卖有偏见。”
傅丛礼也直起身子了,轻轻倚在流理台上,姿态悠闲,眼底缀着明显的笑意,等她说完了问,“外卖好吃吗?”
温婉语塞。
说实话,很难吃,比不上傅丛礼做的三分之一,但她能怎么办,不可能就不吃吧,要饿肚子啊。
“不好吃就少吃点。”傅丛礼不疾不徐的说,“你那不叫及时行乐,叫自虐。”
温婉瓮声瓮气的说,“那我不会做饭怎么办?”
油烟味好难闻,她一点都不喜欢厨房,以后也不想学做饭。
傅丛礼没说话。
她心里‘咯噔’了下,不会傅丛礼也是那种要求老婆一定要会做饭的男人吧,潜意识里就是大男子主义。
一下子心里对他的满意度是百分之两百,现在减少一点,变成了百分之一百九九。温婉在心里挣扎了一番,正当准备说出‘我可以学’之类的话。
傅丛礼先她一步,音色低沉的说,“我会就行了。”
“不会饿到你。”
话落,温婉怔怔的看着他,一下子觉得自己被暖流包围着,瞬间觉得傅丛礼身上镀上了一层光晕,那么耀眼。
她肤色白皙,脸颊上染上淡淡的绯红,眼珠子像黑曜石般,波光潋滟,泛着光,灼灼的看着他,那唇,像娇艳欲滴的樱桃般在无声的邀人品尝。
“温婉…”
傅丛礼哑着声音唤了一声。
温婉没反应。
他喉结上下一滚动,索性不忍了,眼前这女人是他的,他一个人的,没必要忍,意念一起就一发不可收拾,倾身揽着她的腰,往怀里带,禁锢着。那红艳艳的唇比之前还甜,勾得人欲罢不能。
他急切的,渴望的采撷。
温婉如同一朵在风雨中摇曳的娇花,那被风带过的地方都忍不住一颤,不自觉发出轻微抗议的声音。
傅丛礼瞬间像脱缰的野马,好在还尚存一丝理智,厨房这对出去,若是被有心人看了去就糟糕了。
便揽着她的身子往客厅的沙发移,边移边亲,往下一倒,两个身影重叠起来。
一时间有些意乱情迷。
好一会儿,温婉忽地一激灵,按住傅丛礼的手,喘着气轻摇头。
傅丛礼眸色沉沉,也喘着粗气,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灼灼的看着她,好一会儿,将头埋在她肩胛骨里,声音低哑的说,似呢喃,“不碰你。”
“别怕。”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