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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 17 章 她则是那朵娇花,轻易能(1 / 2)

第17章

宋晚秋:……

她的心跳控制不住加快,又或许是被他的手心烫到,一阵阵颤栗从腰间向四肢蔓延。

昏暗中,彼此都只能看到一个轮廓。

宋晚秋努力掩盖住眼底的慌乱,用尽量平稳的声音说道:“如果我说不可以呢。”

话音落下。徐随舟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也能听见他倏地变重的呼吸声。

“给我一个理由。”他的声音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虽然很不合时宜,宋晚秋此时思维却是有些发散,有些事,食髓知味。

那天晚上,她并不是没有感觉。

徐随舟感知到她的松动,双手立马变得不老实。待宋晚秋反应过来时,他的手已经探到衣摆处。

宋晚秋感觉自己浑身都被滚烫的气息包围,没有一处能幸免,她被热得脑子晕乎乎的,意识都开始有些不清。

她终究没忍住哭了,眼泪不停从眼角滚落,她真真切切再次感受到两个人的差距。

徐随舟仿佛不知疲惫的猛兽,而她则是那朵娇花,轻易能采摘,揉碎。

翌日。

宋晚秋醒来,床头有一杯晾好的红糖水,也不知徐随舟从哪里找来的红糖。

她认真感受了一下,身体并没有上回那么难受,虽然仍然有些不舒服,不过可以忽略不计。

只是原本打算今天去大坝县,估计要去不成了,她醒来的时间有点晚,现在都快十点了。

徐随舟和平安正蹲在檐廊上修椅子,看见她出来,指了指厨房,“去国营饭店买了两个包子,在锅里热着呢。”

宋晚秋:“……你吃错药了?”

平时要他干点什么,怎么也得争吵两句的。

徐随舟闻言瞥她一眼,“怎么?你不喜欢?”

宋晚秋一噎,下巴微微抬起,斜着眼睛看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下轮到徐随舟被噎住了,他摸摸鼻子,轻咳一声,“你是我媳妇儿,对你殷勤点怎么了?你别把人想得那么坏。”

“你发誓。”宋晚秋往牙刷挤了点牙膏,头也没回地说道:“你没有别的目的。”

徐随舟:……

很好,被拿捏住了。

他理直气壮地说道:“我确实有目的,我的目的就是对自己的媳妇儿好。”

她听得顿时一阵寒颤,没忍住搓了一下手臂,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说出这么肉麻的话。

徐随舟见状顿时松一口气。

总算可以跳过这个话题,要是再说下去,他就要绷不住,露馅了。

要是她知道他的真实目的是为了多来几回,他不敢想会是什么结果。

洗漱完,宋晚秋给自己冲了一碗麦ru精,配着包子吃。

许是昨天体力消耗太大,有点累过头,两个包子她竟都没吃完,剩下半个进了徐随舟的嘴巴。

难得徐随舟有空,天气也很好,不是平时的艳阳高照热烈如火,而是多云的阴天,风不算大,吹拂过给人凉丝丝的感觉。

“要不带你们去抓鱼?”徐随舟提议。

宋晚秋蹙眉望向他,眯了眯眼睛说道:“你不是说很远,不适合一起去?”

徐随舟早就有准备,“跟陈强借了一辆车,可以开车去。”

她心念一动,“那里很偏僻?可以带锅去不?”

徐随舟愣了下,“你想带的话也可以,但是最好低调一点。”

“没事,我们带一个小锅。”

宋晚秋说着就要去收拾东西,平安兴致勃勃地跟在她身后。

徐随舟欲言又止,视线落在她高兴得弯成月牙的眼睛,最终没有再说什么,心想到时候小心一点不让人看见就行。

原本向陈强接车是为了去大坝县,没想到变成去宋晚秋口中的“野餐”。

抓鱼的地方是徐随舟无意发现的,位于宁城外的一个曲径通幽的山谷中,平时鲜少人烟。

好在可以直接把车开进来。

从车上下来,入眼的是清澈见底的小溪,水面波光潋滟,隐隐可以瞧见杂草浮萍下,那一闪而过的深色鱼尾。

他们所站之地是一片石滩,布满形状各异的鹅卵石,溪水中也屹立着大小不一的石头。

平安从下车之后就很兴奋,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变化,只是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明显带着光。

宋晚秋朝他招手,“平安,快来帮忙一起拿东西。”

平安立马屁颠颠过去,踮着小短腿,与宋晚秋把车上的东西都搬到地上。

宋晚秋带了三个小板凳、去供销社买的鸡蛋糕和炒瓜子、各种调味料、小锅、碗筷、黄瓜和西红柿。

徐随舟没看她拿什么,此时见到她一样样搬出来,实在没忍住抽了抽嘴角,“……你搬家呢?”

他不知道野餐是什么,以为跟他们集训那样,在外边随便烤点吃的填一填肚子。

宋晚秋任由他吐槽,顺便指使他去抓鱼,“抓两条!我给你们烤个香喷喷的鱼,再炖一个奶白奶白的鱼汤。”

她这么说,他就来劲儿了,把裤脚挽到腿上,拿着准备好的网兜往溪水里走。

平安眼巴巴地看着,跃跃欲试。

宋晚秋见状帮他挽起裤脚,把他带到下游水浅的地方。

“姨姨,你受伤了。”平安心疼而担忧的声音突然响起。

宋晚秋愣了下,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玉白的脚背上,有一块十分显眼的红色印记。

她老脸一红,蜷缩了下脚趾,“只是被蚊子咬了。”

平安顿时松了一口气,不过依然很担心,“那你痒不痒啊?”

“不痒。”

“那就好。”小屁孩微微抿唇笑了笑。

原以为这个尴尬的对话可以就此结束,不料上游的徐随舟耳尖听见了,然而又仅仅听见只言片语。

只见他大步从上面走下来,“受伤了?哪里受伤了?”

宋晚秋:……

她慌忙藏了藏脚背,没好气地说道:“你别下来,没有人受伤。”

“是吗?”徐随舟脚步不停,狐疑地眯了眯眼睛,“那你慌慌张张的,心虚什么?”

此时,一旁的平安突然说道:“姨姨的脚被蚊子咬了,痒痒。”

宋晚秋:……

而徐随舟也看见了,那在清澈的溪水中半遮半掩的红印,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不自在。

看一眼,沉默。

再看一看,依然沉默。

宋晚秋恼羞成怒,瞪了他一眼,转身往岸上走。

平安一脸茫然,无措地看向徐随舟,“姨姨怎么走了?”

徐随舟摸了摸鼻子,走过去把他提到岸上,“徐叔叔把她惹生气了。”

小家伙顿时拧起眉头,用谴责的眼神看他一眼,脚刚触及地面,就迈着小短腿朝宋晚秋追去。

宋晚秋做了一份拍黄瓜,一份凉拌西红柿。

徐随舟还真抓了两条鱼,她没有动手处理,而是指使的他,两个鱼头砍下来炖汤,鱼肉直接烤着来吃。

宋晚秋找了一块薄而平的石块,石块用炭火烤热,淋上油,然后把鱼头放上去煎,鱼肉的香味顿时就散发出来了。

徐随舟很是不理解,在家做饭明明更方便,非要在这找块破石头,不过他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是没敢说出来。

他一边咽口水,一边蹲在小溪边洗刚刚采摘到的几朵可食用蘑菇。

家里的小祖宗说了,蘑菇要跟鱼头一起炖汤。他仔仔细细地清洗着,伞叶的每一条缝隙都没放过,杜绝每一粒泥土残留。

宋晚秋把鱼头煎好,正巧小锅里的水也煮开了。

她让看火的平安赶紧让开,“再走远点,小心被烫到。”

宋晚秋小心翼翼把煎得焦黄的鱼头放进锅,原本清澈的水瞬间被染白,不停翻滚起伏,飘出鱼汤的鲜味。

“好了,小心不要被烫到。”她叮嘱小家伙。

小家伙认真点头,“嗯嗯。”

宋晚秋擦擦额头冒出来的汗,又伸手看着白皙娇嫩的手背,上边赫然有两个水泡,是刚才煎鱼时不小心溅到的。

她轻轻碰了下,眉头没忍住蹙起来,嘴里发出“嘶”地倒抽冷气的声音。

“手怎么了?”

徐随舟经过瞧见,赶紧把洗干净的蘑菇放到一旁,伸手抓过她的手。

视线落在那两个刺眼的水泡上,他皱了皱眉头,“等会不用你动手,怎么做,你教我。”

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宋晚秋再想起他之前那些,有多大男子主义就有多大男子主义的话,不禁觉得一阵好笑。

曾经家务活儿都是女人干的,现在“你教我”。

“好啊。”宋晚秋笑眯眯地应承。

烤鱼其实很简单,她已经提前腌制过,他只要架在炭火上烤就行,一同烤的还有几串蘑菇。

徐随舟的技术还不错,两条鱼都烤得外焦里嫩,一口下去滋滋冒油,焦香与滑嫩的口感融合,肉质新鲜多汁,真是香得连舌头都想吞下去。

宋晚秋和平安分着吃一条,另一条徐随舟一个人吃,再喝完锅里的汤,吃点黄瓜西红柿消食,最后三人都有点撑了。

不过徐随舟仍有些遗憾,“要是再来点米饭就完美了。”

他认为只有米饭才能真正饱腹。

宋晚秋对此不置可否。

三人吃完歇一会儿,开始收拾东西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依旧颠簸,平安吃得撑了,吉普车又摇摇晃晃的,没一会儿小脸就发白。

晕车了。

宋晚秋只好让他躺到自己腿上,幸好车子很快就驶入马路,摇晃得没有那么厉害。

小家伙脸上的血色慢慢恢复,闭着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又是半个小时,终于到达机械厂门口,徐随舟没有停,打算直接把车开到家门口。

宋晚秋一直关注着前方,没有错过家属楼前聚集的一大群人。

她疑惑地微微睁大眼睛,“出什么事儿了?”

徐随舟在驾驶座,看得更清楚,而且他原本就知道一些事,“估计是要来找何技术员的。”

宋晚秋愣了一下,“啊?”

“何技术员这条线牵扯出来那两个人贩子,机械厂的图纸是他拿走的。”徐随舟把重点挑出来。

她蹙了蹙眉头,“可你不是说线索断了吗?”说着她一阵恍然,又问道:“何技术员没有价值了?”

说话间,徐随舟已经停好车,“嗯,没有办法再跟,还不如直接把他带回去,兴许还能问出来一些东西。”

宋晚秋点点头,不过她好奇的是另一个问题,她好奇地望着他,“那你们是用什么理由把他带走?”

徐随舟瞥她一眼,打开车门下去,“你出去走一圈不就知道了?”

摆在明面上的问题,她只要在家属楼走一圈,什么细节都会知道。

宋晚秋就是不想去才问,闻言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那你不要说。”

“不行,我偏要说。”徐随舟俯身,深邃的眸子凝着她,“何技术员买卖人口,以及涉嫌谋杀。”

“谋杀?”

“那两个人贩子死的那天,有人看见何技术员从里面出来。”

“……哦。”

***

临近傍晚,张奶奶满脸愁容来到徐家。

宋晚秋给她搬来一个椅子,明知故问道:“张奶奶,怎么了?”

张奶奶叹了一口气,坐下来,“你知道小何的事吧?他怎么能做出那种湖涂事。”

她轻眨眼睛,微微露出惊讶的神色,“什么湖涂事?我今天跟徐随舟出去了,回来看到院里很多人,是何技术员出事了?”

张奶奶不疑有他,她早上确实看见宋晚秋两口子带着平安出去了。

知道宋晚秋还不知情,她简单地解释了一下,顺便唏嘘,“你说说,木根怎么也是他的亲儿子,他怎么能那么心狠!”

“他人这么坏啊。”宋晚秋感慨,又不动声色地打听,“大家平时都没察觉到吗?”

“他每天早出晚归,听说在厂区那边也不喜欢跟人交流的,哪能察觉出什么?”张奶奶说道:“真要看出来的,那也是雪兰。”

“你说得也是,怎么何嫂子也没有察觉到,这何技术员藏得也太深了吧。”

张奶奶闻言顿了下,突然凑近宋晚秋,情绪不是很高地说道:“其实我觉得雪兰是知道的。”

宋晚秋立马露出诧异的神色,不动声色地引导询问道:“为什么呀?”

张奶奶又叹了一口气。

“睡一张床上的夫妻,多少也会知道一些。”何况木根是何技术员的亲生儿子,平时两人怎么相处,外人不清楚,生活在一起的她能不清楚吗?

其实张奶奶没说,木根失踪的这段日子,何嫂子的表现一直都怪怪的,一时好像很关心孩子,一时好像又一点儿也不担心。

宋晚秋赞同地点头,“那确实是,只能说孩子命苦。”

“可不是,要是他亲娘还在,哪会遭遇这种事?”张奶奶说道,俗话说有了后娘就有后爹是没错的,何况何技术员本来就像后爹一样。

宋晚秋没有接话,她对别人的家事不感兴趣,木根再可怜,外人也不太可能帮得上忙。

张奶奶也不介意,本来也不是要找人八卦,只是她跟何家的关系向来不错,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儿,心里实在烦闷得很,但是又不知道跟谁说。

思来想去,家属楼众人不熟悉的宋晚秋,反倒是最合适的那个人,所以张奶奶根本不介意她的反应,自己说出来舒坦了就行。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直到必须要回家做饭,张奶奶才恋恋不舍地回家。

宋晚秋送她出门,把院门关好,刚回头就看见徐随舟和平安两人正盯着她看。

“你们做什么?”差点把她吓一跳。

刚才张奶奶过来摆明是要找宋晚秋聊天,徐随舟很是识趣地回避了,带着平安去屋子里学习写字。

听见对方离开的动静,一大一小两人才出来,徐随舟随手拉过椅子坐下,“以前怎么不知道你们关系这么好。”

宋晚秋走进来,端起桌上的水杯,一小口一小口喝了几口,简单地把聊天内容说了下。

“说不定何嫂子还真的有问题。”她开玩笑地说道。

徐随舟也没有当真,“要是有问题,早就一起监控了。”

他这么一说,反倒激起了宋晚秋的好奇心,“你们还真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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