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这男人识趣儿!
苏瑾心头的郁闷终于消散了些。
甩了下手里的柳条,苏瑾故意挑眉,朝陆秀秀道:“听到没有?”
“我相公说了,你是该打之人!”
周桃花也哼了一声,“就跟狗皮膏药似的扒着别人的相公不放,可不就是该打嘛!”
“没错,没错,该打,该打!”朱常山拍着手道。
秦远见此,也学着朱家哥哥的样子,拍手喊道:“该打,欺负娘的人都该打。”
陆秀秀在秦镇北面前没讨到一点儿好处,又被苏瑾抽了一柳条,现在连孩子都嘲笑她。
实在没脸待下去的女人,双手捂着脸颊跑了。
苏瑾见白莲花走了,又瞪了眼秦镇北才气呼呼地回了屋。
周桃花也没久待,领着朱常山回家去了。
秦镇北将马车上的家具全部搬进屋子后,又把马儿栓在院子里,这才往苏瑾待的客厅去。
敞亮的客厅里,苏瑾正拿起茶壶往茶杯里倒茶。
秦知初识趣儿地带着秦远去了院子里玩儿。
见男人进来,苏瑾轻哼了一声没搭理,只捧着茶杯慢悠悠地喝茶。
秦镇北在卸货时反思了下自己前面干的事,觉得让陆秀秀坐自己马车回来确实不太妥当。
自知理亏,男人也不敢吭声。
他把从镇上买的糕点放在桌子上。
将绳子解开后,将露出来的各色糕点往苏瑾面前推了推。
“要不要吃点儿?”
苏瑾原本不悦的心情倒是好了些。
毕竟真说起来,这男人其实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而且,他能主动跟自己示好已经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