仨孩子回到桌边继续吃饭。
秦钰吃得最快,吃完就跑到床边要给秦镇北喂饭。
今晚的碗筷是秦钰带着秦远一起洗的。
朱大夫说,秦镇北伤口很容易感染,前几个晚上需要有人照顾,若出现高热就得赶紧通知他。
苏瑾今晚决定留下来照顾秦镇北。
等孩子们睡去后,苏瑾就在秦镇北的房间里打地铺。
男人怕她辛苦,便劝道:“其实你可以回自己房间睡的,我……”
苏瑾铺床的动作一顿,“秦镇北,你就别逞能了。”
“你现在是病人,照顾你是应该的。”
说完,苏瑾抬头看向他,开玩笑道:“怎么?咱俩同处一室,你还把我对你图谋不轨啊?”
秦镇北耳朵一红,别看视线道:“别这样说,让孩子们听到了不好。”
许久不见男人这纯情小模样,苏瑾一扫前面的害怕和紧张,咯咯笑了起来。
“放心,孩子们都睡了,听不见的。”
铺完床,苏瑾走到秦镇北的床边,道:“你要不要解个手?我怕晚上我睡得沉,你想起夜我听不见。”
这话一出,男人整张脸都爆红了。
“不用,我可以自己来。”
“你自己来个啥啊!”苏瑾不赞同道,“都跟你说了,你伤得很重,得躺着养伤。”
苏瑾说完,就朝床尾走去。
“你从醒来到现在都没解过手,晚上又喝了粥,我看你还是在睡觉前尿一个吧。”
说完,她已经将放在床尾的夜壶拿了起来。
其实,秦镇北早就有些感觉了,只不过碍于苏瑾在,他不好意思提。
这会儿见她见夜壶都拿过来了,秦镇北挣扎着就要坐起来。
“不是都说了不能动嘛,你怎么还乱动啊!”
苏瑾用空着的手按住男人,接着,将夜壶塞进他的被窝里,还要去拉他的裤子。
察觉姑娘的动作,秦镇北又窘又羞,忙道:“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
他手上也有刀伤,哪里能动。
苏瑾凶巴巴地看着他,“说了我帮你,难不成你非要把自己折腾的伤口崩裂才高兴啊。”
自打俩人见面到现在,秦镇北还是第一次见苏瑾如此凶的对自己。
男人还真就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