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辈分年龄,这里的几个人,除了陈江海,其余的人,都要喊陈江河一声二哥。
这个陈江流虽然心中阴险,但是平时在陈江河面前,也还算是规矩。见面不笑不开口,开口就是二哥好。
今天,算是撕破脸了。也或者是,他和他的大哥,觉得胜券在握,没必要伪装了。
听了江流叔叔的喝骂,跪在门口,因为困顿痛苦,昏昏沉沉的的陈庆,不由得激灵一下。
“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他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不管怎样,事情既然出了,重要解决。”
“二哥,你说个话吧。你一直不说话,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老三家的,陈江溪,笑眯眯的开口了。
“江河,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干。只要是公平公正,不违背老祖宗的原则,哥都听你的!”
陈江海再次大声说道。他话虽然这样说,但明显是在挤兑陈江河。
什么叫公平公正,不违背老祖宗原则?出了这样的事情,陈江河主动退位,才是公平公正,不违背老祖宗原则。
陈江流冷笑道:“家主,说话吧。我们都等着。”
陈江河终于坐不住了,他放下茶碗,从供台上拿起一条黑色的蟒鞭,大步朝陈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