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滴鬼泪,比她想象中还要难求。
第二天清早。
清风药堂。
喝了一夜闷酒的雾白刚一打开店门,就看到温漾脸色不善地扔过来一个牛皮纸包,“你给这药不会是过期了吧?”
雾白愣怔片刻,打开一瞧,俊脸一下就黑了,“……中药怎么过期?”
“那风凌澈吃了怎么没效果?”温漾冷哼了一声走进去,扫了一圈雾白的药堂。
打算坑走几味驱寒的草药,带回去给风凌澈补补。
雾白跟在她身后,把药包摊开,将里面的药材铺在柜台上一味一味查。
“哦对了,那道士有没有和你说什么?”温漾把手撑在桌子上,戳着药柜里的冬虫夏草问道。
雾白看了她一眼,“你认识柳舒兰吗?”
“不认识,”温漾偷偷往口袋里塞了两根冬虫夏草,这会儿趁着装千年人参的功夫问道,“她是谁?”
雾白配合地装作看不见,低着头回答,“风凌澈父亲的原配妻子。”
“原配?那不就是他母亲?”
“不是,”这时,雾白从药材中找到了被碾成粉末的白矾,表情顿时变得微妙起来,“看来不止一家想害你这位‘未婚夫’。”
温漾转过身,看到雾白手中捻着的粉末,凑上去闻了闻,清眸泛起了寒意。
白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