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这样看着我?”
温漾一上车,就被风凌澈异样的眼神盯得羞红了脸,忍不住问道。
风凌澈并没有因此移开视线,反而手臂一伸,将像个小火炉般温香的她揽进怀里,“我在看我的解药。”
唯一的,只属于他的解药。
足有半月未见,两人之间并没有想象中生疏。
靠在冷杉味道的坚挺胸膛上,温漾伸出手指戳了他两下,“最近你是不是又偷偷锻炼了?”
司机是跟在风凌澈身边多年的自己人,也就是上次被苏娆带来那只小鬼吓晕的那个,风凌澈无需顾及,“嗯,腿能走了,就不想总坐在办公室里。”
他说的云淡风轻,但只有温漾清楚,中间这个恢复过程的痛苦非常人能及,风凌澈长期中毒,体内受阴寒反噬,锻炼时除了酸麻涨痛感,还要时时刻刻体会冰锥刺体之痛。
相当于一万根银针扎满双腿的同时,在里面硬生生搅动血肉的感觉。
见温漾脸色不好,风凌澈垂眸沉静地凝视她的眼睛,“不用愧疚,这是我自己想要的。”
温漾别过脸,语气硬邦邦的,“谁愧疚了,我是怕老爷子怪罪下来,满世界追着我要赔偿。”
风凌澈笑了笑,没有戳穿她,换了话题道,“听说你有个长相很好看的邻居?”
“你指墨寻?”
听到温漾毫不避讳地在他面前提起另一个男人的名字,风凌澈眉心皱了皱,“你们关系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