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头花斑吊晴猛虎就蹲在我的面前?阿兰妹,你甭唬弄我。”
“天哪,你真的没察觉到那头花斑吊晴猛虎的到来?”
“是啊,不然的话,我怎么还敢在这儿坐着呢?”
卢惠兰感到莫名其妙了,这个张少飞,究竟是怎么回事?
卢惠兰问他:“你没听见也没看见,你的心在哪里?是不是想着桂花她们,丢了魂儿了?”
闻听此言,张少飞也一愣,自言自语说:“我的心,我的心去了哪里……”
“是啊,看你今天神魂颠倒、心不在焉的样子,究竟是在想些什么呢?”
“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心不在焉……”张少飞依然自言自语着。
忽然,他像是猛然领悟到了什么,一拍大腿,喊叫道:“对,就是因为心不在焉!心在一切在,心空一切空,一切由心生,一切由心灭!明白啦,我全明白啦!”
张少飞发疯似的拉着卢惠兰,又蹦又跳,又喊又叫。
他是明白了,卢惠兰可被他弄糊涂了:“什么心不心的?什么明白了?你明白了什么?”
张少飞拉着卢惠兰在大石上坐了下来,问道:“阿兰妹,你还记得那天拦马车的事情吗?”
“当然记得。怎么啦?”卢惠兰不明他提起这件事来。
原来,十天前早上,卢惠兰见今天天高云淡,秋风送爽,是一个好天气,便动了去太镇村找张少飞玩的念头。
秋日的阳光透过张家大宅旁那棵大树层层叠叠的枝叶,往地面撒下了轻轻摇曳的光晕。鸟儿在树上飞来绕去,吱吱喳喳地互相追逐。张少飞站在树下,望着树上成双成对的鸟儿,触景生情,不禁又想起和卢惠兰、李治文、水莲和狗仔那天在伏牛山玩耍的情景。神思悠悠间,突然有二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阿兰妹,你来了。”张少飞轻声道,迎了上去。
卢惠兰抹了抹额上的汗水,然后说:“今天一早,我见天气好,便来找你去玩来了。”
王少香从屋里走出来,说:“阿兰,快进屋里喝茶。”
卢惠兰迎上去,拉着王少香的手,亲切地说:“大娘好!”
张少飞向着卢惠兰:“快进屋里喝杯茶,再说吧。”
卢惠兰喝过茶后,向着张少飞:“阿飞哥,今天是太镇圩,待会我们一起去赶集吧,阿爹叫我买些日用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