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本来没准备为景珩做事,只是他竟然以能让自己和许初晚见面为筹码,引诱他做事。
真是笑话,自己难道表现得很想找一个有未婚夫的女人聊天吗?
可事实是李东之后确实也听景珩支配了,
他感受了下车里尴尬的气氛,主动介绍起情况来,“连娜自从被你开除后,也找不到别的好工作,现在也只是当个洗碗的。”
李东将车停稳,外面雨还很大,根本不方便景珩出去。
“那就有趣了,她哪儿来的钱买凶shā • rén呢。”景珩的语气更像是自问自答,可正是这状似散漫的调子,给车内平添几分压抑。
李东紧盯店门,“要不我先去探探。”
得到景珩的肯定,他下车开始找人。
景珩得空动了下双脚,然后随意地将双腿交叠,他的腿一到下雨季节还是会有阵痛。
昨日听明伯说了,那伙人只有大哥和二弟知道自己腿能站起来,特地将他们弄傻送去了精神病院。
除非抓到身边的大鱼,景珩还得一直蛰伏。
这些他都不甚在意,唯一心烦的就是现在这种敌人在暗我在明的处境。
他讨厌与不可知的东西为敌,他习惯掌握主动权。
等李东回来时,景珩双腿已经放下,“来晚了,连娜已经离开这座城市了。”
景珩眸中闪起促狭,像准备开启长期抓捕战的老虎,蓄势待发。
“跑得还挺快。”
李东忍住寒意上车,等着他下一步指示。
景珩指尖轻触摩挲,思索她可能去的地方。出国?改头换面?整容?
如此想着,他拨通了通讯录中的电话,“有新的老鼠,抓回来玩玩。”
池宏还以为终于能解放了,却得到另一个更大噩耗,还真是从一个深渊到另一个深渊。
“大哥,你体谅体谅我吧。”
“不乐意?那去非洲……”
景珩话音未落,池宏着急忙慌抢过话头,一个劲答应。
他也就懒得说什么,只吩咐李东道:“愣着干什么,回去啊。”
李东如梦初醒般点火走人。
连娜是个好切口,景珩不想就这么放过。
景珩是背着唐小瓷出来的,目的就是让她别太关注连娜这件事。
他从书房暗道出来,明伯在外接应。
回去也是同样走暗道,所以晚上唐小瓷也只看到景珩从书房出来接了杯水。
“你喊一声不就好了。”
唐小瓷不解景珩为何如此大费周章特地出来接水,夺过他的杯子给他接水。
她还在为景珩救她受伤的小臂感到些许愧疚。
“出来放松一下。”
没想到景珩还回答了她,她略有些惊讶,看着他双腿残疾,胳膊又有伤,一时母爱泛滥,推他回书房。
唐小瓷注意到墙壁上悬挂的衣服,“不愧是老板,效率真高,明天穿什么都提前摆出来了。”
景珩有夜宿书房的习惯,她本是想借机提醒他今天注意休息。
可当她走到衣服面前,随手一摸内衬,竟然是热的。
景珩不会臭美到提前演练一遍穿着,难道他出去过?
“干什么呢,你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