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朝最受不了这种目光,向来只有他挑别人。
但现在柳眉还要靠自己养活,她不得不忍气吞声,主动倒了一杯酒走到一个富婆面前。
奈何却被别人截胡,“姐姐,喝酒啊。”
景朝顿时火冒三丈,“你怎么插队啊。”
那个富婆闻言皱眉,“这是新来的吧?”
而那个截胡的nán • gōng • guān立马给富婆顺气,“姐姐消消气,他看不惯我们这种出身,故意刁难呢。”
那富婆不禁发出冷哼,“想赚这个钱,还不拉下身段,哪有这种好事。”
“是啊。”
一群富婆紧接着附和。
景朝后退半步,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遵守规矩的时候,周围人都乱套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姐姐。”
他膝盖一软就差跪下来。
但那些富婆都不约而同地不给他好脸色。
“趁着我这些好姐姐都在,我就宣布一个新规定,以后谁请姐姐喝酒最少,就和外面的人一起打扫吧。”
许初晚拍了拍手,逡巡一周后特意将目光放在景朝身上。
他僵住,本来之前就因为业绩不好,一直吊车尾,被所有人欺负。
每次想蹭饭都只剩馒头,而且发工资也最迟,因为额度没达到发放标准。
景朝越想越觉得自己上了贼船,只有合同和母亲是自己坚持下去的理由。
这下新规定出来,自己还要打扫卫生了?
“你不能这样,这和最开始说的不一样!”
景朝忍不住出声,希望许初晚能收回。
但她只是轻蔑地睨了眼景朝,“如果你不满意可以解约。”
他一哽,解约合同的赔偿金根本不是现在的自己可以支付的。
没有办法,景朝只能拉下脸一口一个姐姐的喊,却没有一个富婆肯赏脸。
正在他心如死灰地坐在一边凳子上时,旁边突然多了个人影。
景朝抬眼望去,竟然是许初晚的大哥!
“哟,听说你最近很快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