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可可眨了眨眼睛，“非常感谢我们段总大老远赶过来，不过段总是以什么身份来的呢？是投资方还是......”
段莫深挑眉，“还是什么？”
虞可可抿了抿唇，小声说：“还是我情人的身份？”
闻言，段莫深就笑了，“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情人？”
“情人这种身份都是双向的......”虞可可心虚的扣了扣眼角。
“行，情人就情人。”段莫深黑眸中染上了几分笑意，睨着她说：“我也是第一次给人当情人，你觉得我的表现怎么样？”
虞可可看着段莫深几分认真的表情，心跳好像漏了一拍，有点慌有点乱。
她刚刚那样问，确实是存了私心的，她想试探一下她在段莫深心里的位置，她这样得寸进尺他会是什么反应，她原本是不抱什么期望的，却没想到他会顺着她说。
虞可可稳了稳情绪说：“勉强给个八十分吧。”
“哦？”段莫深挑眉，甚至微微前倾，不以为然道：“是对我在床上的表现不太满意？”
虞可可：“......那，那，那倒也不是。”
她哪里敢不满意，现在还浑身疼着呢！
“那是什么？说出来，我还改进一下。”
虞可可讪讪的笑了笑，“就，我还没想好......反正就是八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