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娇羞女子露出牙齿,满眼春意,鼓动小山包一样的胸脯,飒然而笑:“怨种,您可想煞奴家了。”随后便开始单手扯动衣衫,倒转身体向布衣少年猛然靠去,不曾想双手附后的沈朝歌纹丝不动。
“咔嚓。”
女子颓然倒地,满头的汗珠如黄豆一般下落,再也顾不得拉扯衣衫,单手杵地,单手扶腰,声音沙哑,竟然空口起来。
不远处的蛤蟆脸满脸自豪:“看到没,这就叫专业!”
"真不愧是千面,演戏逼真到这种程度真是闻所未闻。"褶皱老头深表认同。
蛤蟆脸像是预知剧本一样:“这么可怜的女子,任谁不落泪,别眨眼,马上就要衣服就要扯下来啦。”
褶皱老头同样是满眼期待。
过了好一会儿,布衣少年已经踱步离去,千面依然扶腰坐在地上,蛤蟆脸咦了一声,感觉事情不对。
小跑过去低声询问:“怎么回事?”
千面做梦也没想到,沈朝歌肉体的强横竟然能够恐怖至此,仅仅是一个触碰,她脊椎骨便已经断裂,狗日的你们管这叫一元悬灯境!
疼的她话都说不出来。
褶皱老头也是满脸狐疑,这剧本不对啊:“咋回事?”
“不知道,先带千面回去,再做打算。”
随即二人便是一前一后,抱着双腿和夹着咯吱窝,却不曾想刚好把将断未断的脊骨彻底拉断。
“啊啊啊啊啊啊”千面仅存的气力扯起嗓子释放。
二人急的不知所措,正要抓紧跑路,眼前却出现了一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布衣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