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自然有着几分旖旎,李苏清用小手死死的扣住沈朝歌的眼睛。
小嘴嘟囔:“不许看,不许看。”
沈朝歌无奈:“我是那种人么?”
一大一小同时冷笑一声。
当下沈朝歌自然没有心情同她们玩闹,拨动倾斜一半的命灯,又从八尺镜拿出几株草药,用真气捣碎。
李苏清用白布帮着百里清照包扎伤口。
这之后,沈朝歌再无言语,盘膝而坐,静静恢复真气。
路程不远,隔了一天,沈朝歌三人便是来到隐龙镇。
没有故地重游的心思,沈朝歌直奔后山。
李苏清天真的问道:“为何不腾空而去,那不是更快么?”
百里清照急忙拉住小姑娘,小心的解释:“祭奠亲人,都是要从山脚走向坟茔,无论山有多高,这代表的心诚。”
百里清照勾起回忆,轻轻的说到:“登山的这段路,脑海中会回想起很多很多画面,都是曾经的点点滴滴。”
山腰处,五棵松柏围立,向南留出一道口子。
里面只有一个孤独的小坟包。
祭碑上只写着寥寥四个字:向南之墓。
沈朝歌让两名女子在坟茔下方等候,自己独自走上前去。
小心翼翼的踩着坟包周围的泥土,耐心的将杂草拔掉,而后又轻轻将坟包南侧的几块石砖扶正。
似乎还不满意,沈朝歌扛起铁锹,将坟头的老土归置一番,露出略有尖尖的端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