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把白术往里一塞,顺手揉了把头,“多吃点,还没我举的铁块重。”
然后关门,往停车场跑去。
白术眨眨眼,颇有些啼笑皆非。
酒吧装修算是讲究,上下两层打通显得颇为亮堂,最中央用悬挂的红色酒瓶摆出“狄斯”二字,墙壁上挂着一些人体线条画,只有两三个人在卡座里喝酒,被风锦云那一声吼吸引了目光,打量着闯入酒吧的孩子。
白术没在意,径直走向吧台,撑着高脚凳边缘坐上去。
吧台后的酒瓶琳琅满目,白术细细打量,依据从老头子那学到的知识,认出大多数。
基本都是高度数。
“呦,哪来的小姑娘,长得这么漂亮?”
酒臭味混着难闻的汗臭味笼罩四周,夹着缕很淡但又很熟悉的机油味。
男人醉醺醺地坐到白术身边,布满茧的手按在她的肩膀,“唔……刚刚送你来的人是谁?居然送你到这儿,是你没钱花了,还是找不到人陪?”
白术扫了眼肩膀的手。
手茧集中在虎口和食指,但大拇指的茧更厚一些,手背却很干净,不是粗活人。
——这种茧,她曾经也有。
“怎么不说话?”男人见白术不吭声,狎昵地靠近,手不老实地要往下摸,“小孩子没家教要挨揍的,说话啊,叔叔请你喝……”
“你他妈是太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