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薇儿鼓起一边脸,努力咽下去后回答,“我很喜欢跳舞,所以要加倍努力跳的更好。”
练舞室还有点距离,白术主动闲谈:
“为什么喜欢练舞?”
“因为舞蹈可以倾诉我的一切。”
艾薇儿稳稳托住小笼包,快步几步,在白术前方轻盈地旋转起舞,快乐的情绪鲜活地流动于每一个舞姿,每一处动作,她是天生的舞者,甚至有很多舞蹈家渴慕拥有的灵气,又有着无法耗尽的热情和勤奋。
“我为自己起舞,”艾薇儿收步,“也想为观众带来幸福和快乐。”
白术的视线追随着她垂落的裙角,等察觉时已经弯了唇角,抬眸看向艾薇儿:
“这很好。”
她停步在舞室前,将书包递给艾薇儿:“去吧,我晚上来接你。”
“好。”
艾薇儿将最后的小笼包塞入嘴中,两腮鼓囊囊地接过书包,向白术摆手再见。
一个已经秃顶的男老师帮她推开门:“又这么早啊?需要老师帮你压腿……”
白术顿步,多看了一眼那个老师。
把两人的打包盒丢掉,白术在站台等到去第三基地的公交,投币上车。
当时通话的电话卡已经为了中断定位毁掉了。
她知道那是不记名卡,当时也有和老头儿会和坦白的打算,毁掉电话卡是因为白术不信任内部其他人,不能让老头儿和自己在那种特殊情况下找到自己、当众沟通。
那无疑是暴露自己的能力特殊,很有可能让多疑的议会注意到。
到后来“重生”成为禁忌词,白术的计划被打乱,她便决定向后拖延,换个法子。
“第三基地西入口已到站,请从前门上车,后门下车……”
白术下车,看向面前铁墙般的防卫建筑,等待一会儿向前。
她昨晚想到一个法子,有效,就是有点缺德。
“军事重地,禁止入内。”执勤卫兵持枪严肃道,“请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