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声怒吼声在这片空间响起,声音沉重却如同惊雷般划破长空,可以见到以石台为中心,一股强大的气浪奔涌了出去,距离较近的石雕都纷纷破裂翻飞了出去,而天一...
身子直接被掀飞了出去,仿佛是狂风中的枯叶般,直接被抛飞数十丈之远,人在半空还未落地,扑哧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麒麟小象也没有幸免,原本它趴在天一身边,正在百般无聊的甩动着长长的鼻子,气浪临近,它的身子也直接被抛飞了出去,横飞出去数十丈距离,直接在砸进了石林中。
“噗嗤...”
身子抛落,直接砸在了石雕上,那石雕在沉闷的声响中直接破碎,碎石崩飞,天一张嘴又吐出一口鲜血,这才无力的掉落在地面上,天一身形不住的抽搐,显然受了重伤。
挣扎着站起身,天一看向广场上的巨大石人,满眼怒意。
刚才他正是突破关键时刻,没想到这家伙忽然发难,原本以为他被捆束住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没想到直接怒吼产生气浪攻击,这才让突遭重击。
这家伙实力太强大了,即便是身子不能动,口不能言,竟然有如此强悍的攻击力,很难想象,他如果真的脱困了会有多么强大,恐怕他的境界都不在已知的范畴内,实力必然都难以想象。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攻击我?”天一满脸怒意,质问石人。
石人轻轻颤了颤,似是想要移动手臂,但却见那魔云藤用力收紧,紧紧的捆住了他的身子,声音传来,那石人使出这样强大的攻击似乎有也些难受,声音中竟然有一丝喘息,道:“你死,我那徒儿来,助我脱困!”
天一咬牙,这家伙就这么希望自己死嘛?
刚才他真的很危险,本来就是突破关键时刻,自己不止是承受了他的气浪攻击,并且遭受了玄能反噬,胸口发闷,体内经脉都有轻微破损,这让天一心中愤怒不已,愤怒地瞪着双眼,死死的盯着那石人。
“我说我有能力帮你脱困,现在...我不管了!”天一很生气,这家伙好心当成驴肝肺,现在竟然还想着弄死自己。
现在身体上隐隐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感,体内已经遭受了不轻的创伤,天一愤恨,这石人太被逼了,好在自己有武焰以及坤元气护体,不然这一下最差也会让自己直接重伤。
天一满脸怒意,心中愤恨的已经咬牙切齿了,随手甩出两杆短枪,叮叮当当的攻击在石人身上,不过却没有给他带来半点伤害,这让他很抓狂,敌人就在眼前,站在那让你打,你却半点实质伤害都没有。
“哈哈...弱小无用的蝼蚁,待本王脱困,一个手指就能碾压你!”那声音再度响起,满是嘲讽。
猛地,天一看向那石人的腰间,那里有着一枚巴掌大小的玉牌,在闪烁这莹莹光彩,还有一个小小的青色储存袋,这让他有些惊喜。
咬咬牙,天一控制那短枪飞向那里,虽然这两柄子母飞魄枪攻击力不强,但胜在自己在脑海中就能随意操控,如使手臂,非常灵活。
在天一操控下,那石人腰间系着的玉牌在一阵颤动中被割断了绳子,直接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了。
“你...找死,那是汝的身份玉牌!”这片空间声音再度响起,那石人竟然有些愤怒。
“这算是你刚才你偷袭我的利息了。”天一满脸含笑,在控制短枪时将那个玉牌击飞,他伸手一抓,就将它握在了手中。
玉牌入手温润如玉,抓在手上竟然有种即将消融的错觉,看上面有着许多古古怪怪的符文,就跟那石人身上闪烁的类似,天一不觉认真看了起来。
天一看看手中玉牌的符文,在看看石人脸上闪烁的符文,一阵愣愣出神。
“这是原始符文,跟那日在山寨得到的那张纸上记载的类似。”天一知道这东西非常玄奥,短时间根本研究不透,索性就炫耀似得,将系在了腰间。
“这个储存袋就代表你的歉意了,我要了...”天一眉眼含笑,控制着那短枪将那青色的储存袋挑飞,接在了手中。
“蝼蚁,你这是在寻死!”那声音再度传出来,并没有怒吼,平淡的声音中却蕴含着狂暴的怒意。
天一仰起头,满脸狂野,咬牙道:“你本来就像弄死我,现在又说我在寻死,怎么做都是死,我还怕你不成?!”
闻言,石人沉默了,半晌后,有声音从那里传出,道:“本王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你把储存袋还回来,就当什么都发生过。”
“哈...”天一摇头笑了笑,道:“我不希望你既往不咎,现在后悔晚了。”
“蝼蚁,这是本王唯一一次宽恕你的机会,你,不要自误!”那声音中似乎有着怒意和冰冷的杀气,在说话时整个石人都在轻微的颤抖着,带动整个石台一阵阵颤动。
天一知道石人不会放过他,但他也不怕,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观念,天一从来都不愿意惹事,但绝对不怕事,既然你偷袭我,就应该承担报应,想报仇可以,等你先脱困吧...
看了眼城外,见那小象也晃晃悠悠的站起来了,看向石人满脸惊骇之色,天一跳到它背上,道:“走,咱们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