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里面挑了一本,注明峡县县令的记事实录。
“女公子。”
县令一看宝珠手上的册子,一脸慌张,只觉得宝珠不会莫名拿出这样的一份东西来。
看上面写着县令记事录,那一定跟他有关。
莫良玉好奇的看了一眼箱子里的册子,大部分都是写着都是峡县官员的名字。
想到酒楼的掌柜,他好像懂了。
“大梁五年,你私吞赈灾款,黄金万两。”
“大梁六年,令公子逼良为娼,当街强抢民女,并且打死其父亲,事后还不知悔改,将这名民女卖到青楼。”
“……”
宝珠一条又一条往下毒。
连翘已经气得拔出手中的佩剑。
莫良玉握紧了拳头,若不是宝珠正在公布县令的罪行,他早就挥出自己的拳头。
合上册子,宝珠弯下腰,看着汗淋淋的跪在她面前的知县:“还有最后一件,沪王二公子抵达峡县的前一个晚上,你强行抢了几个民女,送去供沪王二公子和扶桑人玩乐,事后还让人shā • rén灭口。”
"你说,本公子该如何处置你?"
“饶命啊。女公子饶命啊,下官……下官……”
知县跪地求饶,脑子快速的运转着,想要找一个借口来搪塞。
无论他怎么想,这些罪证都是真的,他无从辩驳,只能一声声的求饶。
“饶了你?你怎么不走出去,问问峡县的百姓饶不饶了你?能不能去九泉之下,问问那些被你们父子害死的人饶不饶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