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鸣也这才有时间去找杨绪宽的车。
杨绪宽的那辆奥迪就停在路边,黄鸣走到车边隔着玻璃向内一看。
杨绪宽用衣服蒙着脸正躺在后座呼呼大睡,看来还真是喝了不少酒。
黄鸣敲了敲车窗,没反应。
大叫几声,还是没动静。
黄鸣鬼火一冒,推着车身就开始来回摇晃。
晃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把杨绪宽给晃醒。
杨绪宽伸了个懒腰,眯着眼看了半天,认出黄鸣后打开了车门。
不过车门才刚开了一条缝这家伙就从车里掉出来了。
“我说老莽,你特么什么情况?喝了酒还开车?”。
黄鸣直接骂了一句。
“哎?我说黄鸣,你怎么,你怎么也被堵下来了?这也太巧了?”
“我跟你说,我没醉,但我就是不想吹”
“因为我喝的是茅台,还有拉菲,都是八二年的”
“要是吹出去,那可就太浪费了,嘿嘿嘿……”。
杨绪宽明显是喝高了,满脸通红口齿不清,一身的酒味。
“茅我的台拉我的菲,你妹的,不能喝就别喝”
“喝成这样还开车?你不要命了?”
“你不要命也就算了,也不为人家夏老师想想”。
黄鸣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说杨绪宽,便提起了杨绪宽的老婆夏老师。
“老师,哪个老师?漂不漂亮?约一下嘛”
“哎,老鸣,我告诉你,我今天高兴”
“你知道我为什么高兴吗?我告诉你”
“我……,哎,我为什么高兴?”。
“哦,我想起来了,是我大理的堂哥来了”
“他们请我喝酒,你说我喝不喝,对吧”
“我们一边喝还一边跳,是大理的舞哦,来我教你,你跟着我唱”
“阿勒勒阿勒勒,天上飞彩云,地上开红花……”。
杨绪宽是真的喝高了。
不但口齿不清、废话连篇,还马上就开始手舞足蹈边唱边跳。
那歌声,吼得就跟杀猪似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而他那舞姿,远看金鸡dú • lì,近看小儿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