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澄海的鞋厂从一众厂子里突围而出,怎么不算一场搏杀后的凯旋呢。
这戒指的意义,也如傅澄海所说,大概就像大胜归来的将领,带回来的战利品。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傅澄海问沈婳。
沈婳笑笑,说:“没有哪个女人在收到奢侈的礼物时,不想去查品牌和标价。”
她也不例外。
倒不是怕东西便宜,而是怕东西太贵。
沈婳收他的礼物,受之有愧。
他想过日子,而她只想要孩子。
“你可真是,善用搜索。”傅澄海轻描淡写一句,听不出褒贬。
沈婳只当是夸奖。
“吃饭吃饭,步什应该也饿了,”沈婳岔开话题。
一提吃饭,步什燃气斗志,连忙起身,去厨房端菜。
傅澄海和沈婳也跟着去帮忙。
杜怡蓉头次见厨房进来这么多人,有点惶恐,“使不得,使不得,你们快去坐着,我马上上菜。”
“杜姨,等你端上来,我们都饿死了,还是我自己来吧,”步什实在等不及,端着两盘菜就往外走。
这次是步什头一次在傅澄海这里吃饭等这么久。
平常都是火速就好,今天准备的菜品有点丰盛,杜怡蓉那边也耽搁了不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