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劳累的一夜,沈婳却失眠了。
也不知是傅澄海对她放下了戒心还是什么其他原因,以前极少与她同床共枕的人,自她手受伤后,总是和她睡在一张床上。
沈婳翻个身,面对傅澄海。
听到他节奏缓慢且浅浅的呼吸声,沈婳确定他人已睡着。
借着从窗户洒进来的夜光,她抬头看向他的头部。
如果他头发再长一点就好了,这样她就可以趁他睡着的时候偷偷拔一根。
也不会像现在一样费力,甚至把自己搭进去。
……
翌日。
因着那三个孩子的家长走了极端,傅澄海说,他们可能要找记者去她单位曝光她。
沈婳本着躲一时风平浪静的想法,选择请一天假。
正好她胳膊上的伤也好了正需要拆线,她原本打算去医院。
傅澄海却说不用去医院,拆线这种小事,在家他就能给她拆。
沈婳有点不信任地望着他,“你不当大夫都三年多了……真的能行?”
“拆线比缝合简单。去鎏金华府,那里有成套的装备。一会儿路上给你买几只祛疤的药膏涂一涂,完全可以不用去医院。”
“你是不想我去医院拆线,还是不想遇见曾妤。”
傅澄海微微一滞,“还吃醋呢?”
沈婳彼时坐在沙发上打算开电视,傅澄海上前,坐在她身侧,将她揽在怀里。
他靠过来时,沈婳微微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