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澄海发动车子的手一顿,随即笑出声,“你是想问曾妤吧,想问什么直接问,不用拐弯抹角。”
“我没想问,你别胡乱揣测我。”
傅澄海眉眼带笑,“你不是想听真话?那我告诉你真话。三年前,我从来不抽烟,也滴酒不沾。烟酒对末梢神经损伤很大,可能会对手功能有影响。神经外科的手术操作精细,稍有不慎就会造成严重后果,我不允许我的手术出现任何隐患,所以从来不沾烟酒。”
“那就是说,你的原则问题,是‘针对’我一个人咯。”
“本来也只有你,又没有别人。”傅澄海无奈。
沈婳不信,努努鼻子,轻哼说:“我们才认识多久,谁知道你这三年有没有谈过别的女人呢。”
“介意了?”傅澄海笑着问。
“不介意,”沈婳说:“你爱和谁谈和谁谈,只要别在和我谈的时候,还和别人谈就行。我不接受出轨和劈腿,但接受前任和过往。”
“你还真是豁达。”
“这不是豁达,这是通情达理,男人不都喜欢这样的么?难不成你喜欢翻旧账的?”
傅澄海转头看她一眼,她素白的脸写满了不在意和无所谓,傅澄海暗暗咬牙,“如果我想让你和我翻旧账呢?”
沈婳微微凝滞,看着傅澄海的眼,满是不解。
她脑海里有点乱。
孟苏分明告诉她,做个乖女人才能在男人身边留的时间更长远。
然而傅澄海似乎并不符合孟苏教她的那套。
“算了,”傅澄海看她迷茫的眼神,也知道她肯定教不会。
“别就这样算了啊,你说,你想怎么翻旧账?翻旧账也可以,我主要怕我把握不好尺度。”
傅澄海肃目沉眉看她,“你确定可以?”
沈婳看着他,坚定道:“嗯。”
她不介意满足他特殊的癖好。
傅澄海微微勾唇,“如果我说的是互翻旧账呢?”
沈婳心下一沉,“互翻什么旧账?”
傅澄海好整以暇看她,“我告诉你我和曾妤的过往,你告诉我你和那个男人的过往。”
沈婳登时如临大敌,心慌意乱。
“什、什么男人,你胡说什么?”她紧张到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别瞒了,沈婳,”傅澄海说:“我又不傻,你那天哭着说,我是你不想要却被老天硬塞给你的那个,那……另一个呢?你想要,老天却没给你的那个呢?”
“我、我没有这样说过,你、你别胡乱猜。”沈婳紧张到话都说不利索。
“不想说?”傅澄海不理会沈婳慌张之下的欲盖弥彰。
“没什么可说的。”沈婳转过头,不敢迎接傅澄海的视线。
傅澄海望了她一会儿,他发动车子,“不说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