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衡勾唇,“这还差不多。”
说完,他走出房间,还很有礼貌地带上了门。
沈婳转身坐在床上,素手拂过床上一层花瓣,秀眉颦蹙,她问:“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
傅澄海转身坐在她身边,“都说了,有些事做起来得讲时机和氛围,我这不是在想办法?怎么,不喜欢?”
“倒不是,”沈婳抬眸看他,眸色异常认真,“傅澄海,你其实不是真心的,对么?”
“你指什么?”
“别不懂装懂,”沈婳望向身后的玫瑰花,示意床上的一切。
傅澄海也好整以暇看她,目光迥然,“如果我不是真心的,怎么会准备这些?”
沈婳机械地摇头,看着傅澄海的眼中带着些许失落,“你一直都在应付了事。”
“你不也是?”傅澄海笑说:“这么久了,你还是习惯把急功近利写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