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是一笑,“剩下打仗的事,那就是殿下的事了,我等可拿不动刀子,骑不动马!”
“打仗?本王还真就没怕过!”朱棣傲然笑道,“若真打起来,迅速拿下北平全城,攻取蓟州,密云,怀来,永平等城。”
“朝廷若知本王起兵,必倾尽全力欲一战定其功。彼时,留一人坚守北平,本王带大军在外,两面夹攻可破之。随后,沿运河南下,先取济南,再取徐州,直入长江天险,兵临应天!”
“若是拿不下济南,徐州呢?”道衍忽然说道,“殿下,兵战凶危,不可能百战百胜!”
朱棣微微眯眼,笑道,“你这和尚,可是心中已有答案!”
道衍一笑,用手指蘸着酒水说道,“殿下心中也有答案了吧!不如你我二人,各写出来,看看是否所见略同?”
“好!”朱棣一笑,也蘸酒水,开始书写。
二人同时开始,同时停住,只见酒桌上写着一行大字,“得应天得天下!”
“此战,非国战,乃是叔侄之战!天下不知多少人作壁上观!”朱棣轻轻擦去字迹,笑道,“只要应天一破,本王入主紫禁城,天下可定!”
谋臣金忠的眼神更加锐利,开口道,“如此,宜早不宜迟!当即刻阴选将校,勾军卒,收豪杰之士。”
道衍也道,“勤练兵,收服辽东部族以充军旅,打造军械,枕戈待旦!”
朱棣举杯,傲然道,“孤意已决,满饮此杯。”说着,再次看向箭楼窗外,“且看江山如画,鹿死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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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祖之决策称兵,早从道衍之辈怂恿,即未削藩,亦必谋逆。《明史讲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