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老宽叔怒吼,“先别动!”说着,对周围拱手道,“耿家打人确实不对,可你们不能动手。要动手,除非从我身上踩过去!”
“老宽叔仗义!”
“您老就别拦着了!”
“老宽叔,别打着您!”
周围的人,又是一顿七嘴八舌。
黄三瞅瞅老宽叔,两只眼睛转转,跟两小蝌蚪似的,喊道,“不打?我的人被打了,他耿家为啥不给个说法。不打也行,兵马司走一趟,说道说道。大明朝律法,私斗见了血,怎么判?”
说着,冷哼一声,“我这兄弟看郎中,耽误工,修养,吃喝费,他耿家都要出吧!伤筋动骨一百天,万一落下后遗症一辈子不能出力,谁来养?你老宽叔既然要做好人,你让他耿家给个说法!”
耿家爷们在院里气得咬牙切齿,大声叫骂,“放屁,放屁,放屁!是这泼皮,说啥抓了我孙子去,说烧我家的房子!”
“谁他妈听见了!你这刁民血口喷人罪加一等!”被打的泼皮喊道。
“我说不过你们!反正,我们爷几个今儿就守着祖宗的产业,有种你们就进来!”耿家汉子气急了,大声喊道,“看我们爷仨,撕碎了你们这些杂碎!”
“姥姥的,比咱爷们还凶!”黄三冷笑,“不见棺材不落泪!”
这时,边上突然有人大喊。
“官差!”
“巡检的老爷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