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边上,正站着一个小短腿,手拿小木棍的孩子,那孩子不是六斤还还能是谁?
只见六斤用手里的小木棍,邦着梅良心的脑门。
“说,你这个采花大盗,到底坏了多少姑娘的名节?”
一听这话,朱允熥顿时满脑袋黑线。
“这臭小子,从哪知道的这些话?”
梅良心求饶道,“那个回太子爷,奴婢”
邦!
“哎哟!”
“现在我不是太子爷,我是审问你这个采花贼的锦衣卫镇抚司千户,你要叫我大人!”
“是是是,回大人!”梅良心捂着脑瓜门,想了片刻,“奴小人坏了三个女子的名节!”
“哦!果然如此!”六斤兴奋的喊道,“她们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这问题,直接让梅良心卡壳了。
“这个,这个!”他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呀。
即便他是采花贼,也没有采花贼之前,问问人家姓名地址的道理呀!
邦!又是一下。
“快说!”
“小人没问!”梅良心苦着脸道。
邦!邦!
连续两下,六斤大喊,“那你在何处做的案子,如实招来,不然大刑伺候!”
说着,余光一瞥,忽然一愣。
当啷一声手里的木棍落下,看着朱允熥的方向,“父皇!”
“奴婢叩见万岁爷!”梅良心在短暂错愕之后,也赶紧跪伏于地。
朱允熥冷着脸过去,看着六斤,“你干什么呢?”
六斤对他多有畏惧,眼神闪躲,“玩呢?”
“在哪学的这么玩?”朱允熥冷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