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爷说笑了!”周全苦笑,“小老儿”
“没地方去说理是吧?”李景隆也跟着叹息,“人生不如意十之bā • jiǔ,你也想开些。盛恒达就算是完了,凭你周家的家底,子孙做个富贵闲人也绰绰有余。”
“这可不单是盛恒达啊,盛恒达倒了,六省的分号怎么办?苏州的棉厂,山西的生意。放出去那些钱,这可是个天文数字啊!”周全大惊失色,再次跪倒,“公爷,您千万千万帮帮鄙号!”
说着,咬牙横心道,“鄙号愿意,四成干股奉上”
“我不稀罕!”李景隆冷眼,“哼,你那四成从哪出?说的比唱的好听,周王那边两成,你敢收回来不给?”
“其实盛恒达”
“公账肯定是不清楚的,对吧?”李景隆笑道,“你给其他股东看的账本,肯定跟实际账本不一样。这种手段,你当本公爷猜不出来?你既能糊弄别人,将来也能糊弄我。”
“你自己想想,有今日之劫,是不是因你心眼太多,招人恨了?”
“我”一时间,周全无言。
李景隆看看对方,又余光撇下屏风那边。
忽然发现那边露出半截脚尖点了点。
“这样吧,帮你也不是不行!”李景隆故作为难的改口,“你也知道,我只能帮你求情,所以呢”
周全喜从天降,“公爷要什么,小老儿竭尽全力!”
李景隆迟疑片刻,“你先回去,晚半晌我派人寻你过来说话!”
“这”
周全没得到准话还有些不甘,还想再说话却被几个侍卫上前,拉着胳膊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