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探路的人所说,他们这些使节可以自由出入。几个守门的士兵,就跟标枪一样站着,连眼角都没瞥他们一下。
“辛苦了!”足利义持对那几个士兵半鞠躬,倒是把人家吓了一跳。
但刚走出没几步,就听身后猛然传来声音,“留步!”
足利义持诧异的回头,只见一个头上包裹着白布,身材精瘦的男子从后面追了上来。
“你是?”足利义持用汉语问道。
“请问,你们是东瀛的使节?”那人也说的是汉语,但腔调让足利义持有些嫌弃。
“正是,敢问阁下?”
“在下也是使节!”那人行礼道,“缅国阿瓦王出使明国的使节!”
“哦!”足利义持哦了一声,很是有些不以为然。
其实连缅国在哪他都未必清楚,对于东瀛来说,天下就三个大国,明国,早先的高丽还有他们东瀛。之所以有这种想法,是因为他们东瀛汉化极深,虽不臣服于大明,但也视其他小国为番邦。
可是出于使者的敏感,他还是问道,“贵国为何派您出使大明?”
“哎!”缅甸使者叹气道,“明国有位皇孙封到了云南和我缅国交接的地方,那位皇孙一去就大开杀戒。短短两个月时间内,就有十几次骑兵突袭,焚毁我邦城寨,掠夺shā • rén他是不问良莠见人就杀,简直魔王一般。我王无奈,才派在下出使,可是”
说到此处,摇头道,“可是在下无用,来了明国十几天,竟然连一位管事的大臣都见不到,只能枯坐在迎宾馆中!”
“幸亏没跟明国有陆地接壤!”足利义持心中暗道。
“在下冒昧,见诸位好似要去拜访哪位大人。”缅甸使者行礼道,“不知可否看在都是大明藩国的面子上,也帮着在下引荐一番,在下感激不尽必有重谢!”
“这个马鹿!”足利义持心中大骂,“你想得美!”
当下鞠躬道,“阁下所言差异,鄙人等也是刚到,哪里有门路拜会明国大臣。鄙人等是想,看看明国的夜景,告辞了!”
说完,不顾缅人使者的阻拦,带人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