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日在东宫时他们这些人私下里不成文不可说说口的暗号,当王八耻眨眼的时候,就表示那时的皇太孙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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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傅让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下午的阳光,正好从窗户打落,落在朱允熥的肩膀上。
金线绣着的盘龙,龙首似乎正在沐浴阳光,这使得朱允熥周身好似被金色的光芒包围,让傅让不敢抬头不敢睁眼。
“瘦了,黑了!”朱允熥仔细的端详了傅让半晌,淡淡的笑道,“平身,坐吧!”
“谢皇上!”傅让起身,恭谨的坐下。
“都说外放能锻炼人,还真是说对了!”朱允熥放下手中的奏折,笑道,“早些年你在朕身边时,朕倒是没觉得你多人才了得。现在看来,哈!举手投足之间颇有些独挡一面的味道了!”
“臣乃勋贵幸进二代,才疏学浅德行顽劣,全靠万岁爷您的抬爱!”傅让笑着,也看看朱允熥,忽然眼睛有些发红,“皇上,您瘦了!”
“是吗?”朱允熥下意识的捏捏自己胳膊上的肉,笑道,“不是朕瘦了,而是朕整日坐在这宫里,四肢不勤显得朕精气神没那么好!”
“那改天皇上有兴致了,臣给皇上牵马,去猎场活动活动筋骨!”傅让笑道,“臣还记得,皇上尤其喜欢猎犬追兔子。以前每次伺候皇上去猎场,回家时臣都能得几张好皮子!”
“哈哈!”想到过去的时光,朱允熥也不禁微笑,下一秒,他摇头道,“一眨眼,这么多年都过去了!”
说着,叹口气,“高丽那边安顿的如何?”
“有宋老帅坐镇,臣以为自可高枕无忧!”皇帝问询起军政,傅让马上起身说道,“臣临行前,狠狠的扫了一波不服我大明王化的贼子,高丽境内起码三年内再也闹不起风浪!”
说着,他也顿顿,“臣本不想用雷霆手段,但高丽人素来桀骜且心胸狭窄反复无常,还”
“还怎么样?”朱允熥笑道。
“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傅让苦笑道,“莫说那些反贼,就是高丽大户,军中的高丽军也都如此。”说着,他想想,“这大概就是老人常说的品性不好,他们做事从来都是见风使舵,巴结上家踩踏下家。总之,不大可靠!”
“白眼狼么!”朱允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