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怕什么!”辽王朱植也露面,“这酒席是我老十五设的,谁敢多嘴奔我来!”大吼着的同时,斜眼看看长街上的锦衣卫还有侍卫们,冷笑道,“七哥是殴打大臣,爷我敢直接shā • rén,看谁敢多嘴!”
朱棣本来正要上车,脸上神色变换一阵,甩袖大笑道,“正好,这几日要借着酒劲儿大醉一场。十五弟,你酒量行不行?是不是哥哥的对手!”
“这才是我四哥!”朱植大笑。
紧接着蜀王朱椿看了一眼兄弟们,把心一横,“从小被人叫秀才,今日爷我也豁出去出格了,不醉不休!”
宅院的门房里,何广义带着几个心腹手下,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都堂,要不要拦着?”千户金百万低声道。
“不拦!”何广义叹口气,“让他们喝,好酒好菜可劲上,打骂都不许还手!”
“喏!”
何广义知道,藩王们这场酒必须喝。
他们喝的不是酒,而是委屈。
不是为了喝酒,而是求醉。
要是拦着他们,不让他们大醉一场,只怕他们心里压着的火,又要惹出什么事。
他何广义是不怕事的锦衣卫不假,但绝对不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锦衣卫。他也知道,有时候很多事过犹不及,要松紧得当才能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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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不只在这落魄的王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