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陈泰艰难的说道,“我只求”
“你没资格求说!”何广义没有看他,而是俯身摸着胡子的下巴,一脸惬意。
“我是贵州来的,我是奉”
“好!打住!”何广义忽然站起身,“你只要承认我说得对就好,至于谁让你来的,现在还不能说!”
的确是不能说!
因为在纱窗后面的皇帝的身边,全都是人!
除了皇帝,这个秘密谁都不能轻易的知道。
“现在告诉我,你们是怎么一路从贵州到京城的?走的水路还是陆路?”何广义看看自己的手指甲,似乎对里面的血渍很不满,“还有,谁在京师接应的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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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房外,众人抓耳挠腮。
一场好戏,何广义却让他停了。
朱允熥看看众人,转身就走。
他这么一走,这些人就没有资格在这里旁听。
他皱着眉,一步步朝何广义的公事房走。
身后,常升等人亦步亦趋的跟着。
“在外边候着吧!朕想静静!”话语之中,朱允熥带着几分唏嘘。
“皇”常升刚想说话,忽被徐辉祖在后面拽了一把袖子。
然后所有人停步,只有朱允熥带着朴无用迈步进去。
房外,常升等人度日如年。
而徐辉祖则是忧心忡忡,满腹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