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他自己的了!”侯庸也跟着笑道。
“大用,就让他用,让他显!”张紞顿了顿,又道,“都是军国大事,咱们不能因为看不上他,就添乱!”
“这个自然省得!”众人点头说道。
当然,张紞的话中还有另外一番意思,那就是暂时避其锋芒或者麻痹对方。
“树欲静风不止呀!”暴昭忽然叹口气。
众人闻言,齐齐一愣。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以他李至刚的为人,如今大权在握,岂能和光同尘?
“风再大也是风!”
“树再小也是树!”
“风是吹的,树是扎根的!”
忽然,外边响起笑声,紧接着一个人影推门而入。
“殿下可来晚了?”侯庸笑道。
“不晚,鱼还不是没上吗?”来人正是朱高炽,他笑道,“我掐着时间来的,进屋就吃!哈哈!”
正说着,几个伙计小心的端着托盘,从楼梯上来。
纯白的瓷盘当中,是如春雪一般的鱼肉。
“越往北豆腐越好,越往南鱼越好!”朱高炽拿起银筷子,夹了一块蒜瓣一样的鱼肉,在汤汁里浸了下放入口中,细细品尝,“嗯鲜!来来,给诸位大人布菜!”
他话音落下,几个清秀的小伙计上前,干干净净的手指拿着银色的小刀,在蒸鱼上轻轻的划动,切好的鱼肉又放入干净的小瓷碟当中,送至每个人的面前。
“今日是张部堂做东!”朱高炽看着众人笑道,“过日子我做东!”说着,放下筷子,“海鱼南为美,河鱼湖北鲜咱们尝尝武昌鱼滋味如何!”
“呵呵!”众人微笑,气氛一片融洽。
就这时,有小厮出现在门口,“部堂,解学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