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胡观笑笑,“嗯,真他妈巧!”
说着,看了李景隆几眼,“他李至刚不知道刘观跟你?”
“除了你谁都不知道!”李景隆道,“也就是你,跟我开口了我不得不收他这个门生。不然这么多年了,你看我收过谁?”
“可也没见你少搂钱!”胡观笑道。
“哎,说话注意呀!”李景隆笑道,“我的钱都合理合法!”
胡观撇嘴,心中暗道,“你是曹国公才合理合法,你不是曹国公,你那钱就是来路不明!”
“还有个事儿!”李景隆忽然又道。
“那就说呗!你神秘兮兮的!”胡观纳闷道。
“你手下那张振宗”李景隆迟疑片刻,“给我用用行不行?”
胡观一愣,张口道,“那小伙我用着挺顺手的呀!”说着,又道,“虽说出身低了点,年纪小了些,可人稳当!任劳任怨的还有眼力见!你用他干什么,曹国公您怎么会手底下缺人呢?”
“啧”李景隆笑道,“这不李至刚方才还跟我说呢,草台班子缺人手!我也是看那孩子不错,想着不如送到李至刚那边!”
胡观眼皮一跳,狐疑道,“你那么好心?”
“我就顺嘴一说,不愿意拉到!”李景隆笑道,“我就是寻思着,万事开头难,帮李至刚物色几个听话的,又不咋呼的,帮他把摊儿先支起来!”
“我瞅那孩子不错,是个干迎来送往的好材料!再说”李景隆顿了顿,“你也知道,王总管那边我是想和能缓和就缓和”
“你这脑瓜子”胡观苦笑,“你活的多累呀!”
“哎,男人有几个不累的!”李景隆叹口气,“谁他妈不是算来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