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正被骂得浑身乱颤,“侯爷,本官可是当朝三品”
“我三你奶奶皮呀!”常森再次怒骂,“老子还是超品侯爵还tā • mā • de世袭罔替的呢!”
“你即便是国公亲王,也不能辱骂朝廷大臣!”严正此时就怕常森不怕他,他就等着常森暴走骂他呢。
这样他就有台阶了不是!
“常侯,你今日太不像话了,身为外戚勋贵武官,插手地方政务”
“我扒你奶奶皮!”常森又骂道,“老子是皇上他老舅!帮我外甥看着这份家业,天经地义!”
“事关重大,本官必需慎重。这是民告官,不是民间百姓诉讼!本官谨慎,也是有理可据!哼!常侯,你出言不逊等着被参吧!”严正拂袖,“徐家人一案,事实不明发回武昌府再审,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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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
突然,堂下传来一个声音。
就见一书生在看热闹的百姓之中张口说道,“既然按察司不愿审,或者觉得无法审,那就让常侯来审好了!”
随即,那书生又冷笑道,“民告官怎么了?我大明朝何时不允许民告官了?这条律法你都不知道,莫非你不是我大明朝的官儿?”
“汝何人?”
不等严正话音落下,常森一个箭步窜到堂上。
“滚滚滚滚滚!”常森骂道,“给老子一边去!”
严正大怒,“你”
瞬间,他声音猛的卡壳了。
因为他忽然之间,觉得那书生身边,那个身材高大,看着他连连冷笑的人,怎么那么面熟呢?
砰!
常森猛的一拍惊堂木,站在明镜高悬匾额下,“常大彪!”
“有!”一员常家家将出列。
“你早上去接徐家还有这些告状的百姓出来的时候,是不是有地痞无赖拦着?”常森问道。
“是!”常大彪乐呵呵的,“街坊们出门的时候,十几个无赖拿着棍子上来威胁,被小人三拳两脚撂倒了!”说着,鞠躬,“嘿嘿,侯爷都抓着捆起来了!”
“带上来!”常森大声道。
话音落下,一队亲兵押着十几个鼻青脸肿的壮汉,拽死狗似的扔在堂上。
“先打!”常森又是一记惊堂木砰的落下,“腿打折!”
“是!”
都不用衙役动手,常家亲兵抄起腰刀,挑了几个无赖,对准膝盖关节。
咔咔两声!
呜!
看热闹的人群一阵骚动。
几声脆响,几个无赖眼皮一翻,连惨叫都没有就昏死过去。而他们腿,则是直接被打断。
“大人饶命”剩下的无赖,拼死叫嚷。
“说,谁让你们跟着的?”常森掐腰问道。
“是兵马司吴班头,指示小人等盯着这些刁民这些街坊的一举一动。”
“吴班头呢?”常森又道,“抓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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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一个班头,哆哆嗦嗦的被拉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