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博士,你是正确的,今天价格必定会跌回原价,我们看好你。”
“我倒想看看李肇那小子是如何丢脸的,要真是价格暴跌,看他怎么和陛下交代。”
“是呀!先前还蛊惑陛下封官拜爵,此刻又来这一出,实乃混蛋至极。”
众权贵议论纷纷,皆说着对李肇的恨。
如果李肇听到的话,一定嗤之以鼻,说那么多,不就是妒忌吗?这样的人他见得多了。
时间在过去,宫门前,人来人往,唯一没有动的是淳于越,依旧跪得那么笔直,那么争气。
正午,在尚新的吆喝下,一辆辆马车回来了,正一排排地经过宫门前,车上依旧拿布料遮盖着,和先前一般无二,有些变化的是,后面三辆车空了。
玉器价格是否变化,只能在市场才能知道,这些权贵为了见证淳于越的正确,皆没有离开。
淳于越坚信自己,也没有派人去市场打探消息。
“回来了,回来了。”
有权贵眼睛很尖,一眼便看到尚新和后面的马车队。
“依旧那么沉重,车上鼓鼓的,嘿嘿!看来卖不出去呀!”
“我认为一定是价格暴跌,无人要,才又运回来的。”
“肯定了!”
一些权贵拍手确定。
一定是这样的,否则以尚新的强势,怎会卖不出去呢?
不,有卖出去,后面空了三车,显然卖出去了。
贻笑大方呀!整整几十车,才卖出三车,杯水车薪罢了。
顿时,大家笑了起来,特别是淳于越,竟然热泪纵横。
他胜了,他的话是正确的,李肇乃祸言,皇被骗了,骗得完无体肤呀!
“老天有眼呐!价格始终还是暴跌了。”
淳于越嚎啕,跪地拜天,一副很痛心的姿态。
“李肇误皇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