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肇发觉了李斯不善的目光,微微抬眼,内心暗恨:老畜生,我都离开李府了,怎么还不肯放过我,这次唆使淳于越,下次又会唆使谁呀?尼玛的,我可没那么多心思和你玩心计。
嬴政就在高位上,一听,浅笑,心想:这小子对李斯的心里阴影有多深呀!
朝会就商议最近一些事,很快便接近尾声,这时嬴政说话了:“诸卿,可还有奏,无奏便退朝。”
这是惯常话,他料定今天必有人出来反对科举的施行。
果然,一位官员走了出来,他正是闫军,手擒板卷,行礼奏禀:“陛下,听闻宫中传言,陛下欲行科举,臣认为不妥。”
昨天传言中,有明说‘科举’为何物。
又一人出列,其他权臣也出言附和。
“臣等认为此举不妥,请陛下莫要开此先例。”
“......”
嬴政早料到有如此声音出现,也不动怒,质问:“为何?”
闫军早有准备,双手捧板卷说:“科举,乃未经考验之策,不可取,咱大秦实行一统以来,举荐为先,国朝欣欣向荣,实乃大好国策,科举不及也。”
“何况有史以来从未有过如此先例,就不怕别人垢话吗?”
又有一人出列,禀道:“臣认为闫宗正此言有理,咱大秦开朝以来,万民跪拜,任用官员皆得民心,此乃实情,若果开创科举,必让民心大乱,必给六国余孽有机可乘,并非上策。”
更有人出言说:“科举面对庶人开放,这将咱权贵放于何处?民即贱,何以登厅堂?”
你一言我一言,嬴政料到这些人一定会反对,却想不到反对到如此程度,竟无一人出言赞同。
大秦都腐朽到这个程度了吗?
还是说权臣已无开明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