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行马当前,阑车渐行,这根本不是匪类,乃兵法集大成家,匪类有高人,劲敌也。”
“李肇危矣!”
黑衣人便是铁鹰,剑悄悄出鞘,人却不动,目露锐光紧紧地盯着李肇等人撤走方向。
“御敌工事,这小子鼓捣些什么呢?真好奇。”
一百人扶着受伤的一百人迅速退在前面,这些人伤得太重,李肇不可能让之白白牺牲,必须要找个安全地方疗伤。
昨夜,李肇就命人在御敌工事后建了个临时急救点,并秘密命人骑快马带来了他的家底。
“大人,你快走,他们......交给我。”退到御敌工事后,章邯狠了狠心说。
这一刻,章邯对李肇的称呼变了,不再是‘李少内’不屑式的称呼,态度也变得恭敬了很多。
的确,此地虽说是御敌工事,却一点也看不出‘御’来,简单的垒沟,一般的武器,除了些弓箭有些用处外,其他啥也无用,还有那是什么,几包用布料包裹起来的东西,想必睡觉用的。
战场上亮出睡觉用的东西,这不是作死吗?
就算弓箭有用,那是相对而言,此刻匪类有着挡板行马,作用便捉襟见袖了,对方那作势,分明是针对弓箭来的,就算有再多的箭也无用。
而且,除却受伤的一百人和接送的一百人,他们就剩下三百人,而相对于对方千人,根本不够看。
此刻,他变得视死如归。
他可死,但大人绝不能死。
“你不怕?”李肇没有理会,凝重地看着章邯。
章邯耸耸肩,说:“我随王翦上将出生入死,早已看破生死,这困境,算什么。”
果然有大将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