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军令,这是大不韪,必须严惩,剿匪后再算账也未迟。
“退下吧,如有情况,务必第一时间禀报。”
“诺!”
黑衣人走了。
嬴政却没有了赏花的心情。
“父皇,兴许李少内并非如此不堪,想必有自己的计划。”刚才阴嫚很认真地听完两人说话,于是为李肇辩护。
嬴政微微不悦,说:“能有什么计划,匪类不同千军万马,速战速决才为上策,他撤退,明显在示弱。”
“一个示弱的领兵者,如何能成为良将。”
“除非他有了不得杀器,譬如沙子枪,而他自大,却没有将沙子枪放在眼里。”在嬴政的眼里,李肇就是不将沙子枪放眼里,否则这么重要的事情,怎能连如此杀器都不带。
“可是......”
阴嫚还想说,嬴政摆摆手,终止了这个话题,他不想因此事而坏了赏花的兴致。
当父皇走后,阴嫚的心总平静不下来,总觉得有些东西在羁绊着,挥之不去。
是谁羁绊着呢?貌似是李肇。
“父皇会不会怪罪于李少内,如果怪罪,我该不该为之求情。”
“虽说临阵逃脱乃大罪,可李少内缺乏剿匪的经验,这样做也情有可原。”
“呸,呸,我怎么关心他来了,他又不是我的什么。”阴嫚自怪,却就是挥不去那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