嵯峨山。
李肇领着人端了匪窝,缴获不少粮食和钱帛,并解救了被掳的女子,这些女子皆附近民女,老实本分,却被这些匪类掳擒而来,干出天人公愤之事,令李肇气愤不已。
前世所学历史中,张良虽善用计,却不是丧尽良心之人,从破咸阳时劝刘邦不要掠夺百姓就可看出,可此刻看来,不然,掠民财、掳民女,这是有良心之人能做的事儿吗?
如果说他只是军师,不可左右匪类之事儿,这肯定不对,如真不能,会训练出团结一致的匪类吗?不可能。
李肇一脚将旁边被擒的匪类踢飞,厉声问道:“你们的军师何在?”
是的,破了匪寨后,并没有发现张良,除了二当家被炸死,连一当家和三当家都不见了踪影。
“他们,他们逃了,从山里逃的。”匪类颤颤惊惊地说。
“逃了?好狡猾的家伙。”李肇嘀咕,再是一脚,踢得此匪惨叫连连,“尔等主事人何人?为何会在此结匪?”
这事他也不明,按历史来看,匪类出现只有秦始皇死后,可秦始皇还活生生的,怎地就出现了?难道是自己的重生改变了历史?
“乃,乃项公,他说,他说‘始皇死,天下乱’,让我等在此驻扎,待时机成熟趁乱起事。”此匪自知生命难保,便说出真相。
李肇听之,眉头皱了起来。
‘始皇死,天下乱’这事的确在秦始皇死后发生,但时候未到呀!谁有如此先见之明,难道说大秦并不止他一个重生者?
他一阵惊怕。
如果真乃如此,历史是否会乱,从而导致后世也跟着改变?这是个可怕的问题,历史改变,还会有以后的朝代吗?
“项公?”李肇想到这个名字,项公是谁?姓项,项羽吗?他认为不会,此刻项羽还处于壮年,不应该称为项公,项梁?他乃项羽季父,有这个可能,可是,项梁和张良不熟,张良又怎会为之办事?
这一切都透着重重谜团。
越想越糟糕,他便不去想。历史是否会改变,并不是他能左右的,与其杞人忧天,还不如活好自己。
“可知尔等军师去向?”
“不甚清楚,不过小人隐约听说军师提到过东巡?”
“东巡?”李肇咯噔一下,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