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算了,他们胜了。是他多管闲事。反正出事了也与他无关,他要做的已经做了。李肇立刻哑言,不想再理,他们要死,就让他们去死吧!他犯不着替人担心,却被人诟话。
阳庆将吊针器具连接好,便找来一个木架子将器具挂起来,青铜器皿也拿了出来。
李肇认得,此装生理盐水的器皿也是他制造的,一时翻了翻白眼,扁鹊传人所说的非传统疗法很有可能是模仿他的吊针。
真有些无耻。
“肯定又是章邯那东西胡乱传授,等等,消炎疗法?”
李肇想起阳庆刚才所说‘消炎’,暗道他不会也拿生理盐水来消炎吧!要知道,他当时所制的生理盐水已经用光了,而此獠还如此操作,这不说明......
李肇不知是该哭还是笑,心想:秦始皇危矣!
按前世所认知,此刻吊生理盐水没有问题,但,扁鹊传人要弄得到生理盐水才行呀!
“糟糕,莫非他要用一般盐水代替?惨哉!”
一般盐水没有经过过滤杀菌,先别说细菌,就杂质就有很多,其中就有不少金属元素,秦始皇乃重金属中毒,此刻再灌之金属,后果很严重。
果然,阳庆往器皿里倒进液体,而另一头将要插进嬴政的手臂青筋里。这液体乃透明,虽无法尝到此液体是否是盐水,但他猜测,一定是盐水。
李肇急了,连忙大叫,“不可,绝对不可。”他走了过来,就要扯掉吊针器具。
“李肇,你要干嘛?”李斯见之大吼,“来人,快拦下他,他疯了,要阻止陛下好转。”
侍卫望了王扶苏,得到示意,便将李肇拦了下来。
扶苏也不解李肇为何要如此,便问:“李少内,你为何要阻止阳庆大医治疗?”
李肇一躬说:“阳庆大医如此疗法乃害陛下性命,不可让之乱来,请长公子下令,立刻让其停手,否则陛下必危。”
听到这话,正准备继续操作的阳庆暴跳如雷,厉声呵斥:“无知小儿,无知小儿呀!”怒火中烧,逐而转向扶苏一作揖。
“长公子,请不要听他胡说,其乃其妒忌鄙人所致,请马上拖他出去,别影响我给陛下治疗。”
“对,李肇就是妒忌我家客卿,要知道,阳庆大医乃我家老爷高价请来的供奉,医术出众,无人能及,怎会害陛下性命呢?”李斯的家奴看到李斯脸色难看,连忙讨好地说,似乎根本不知此乃皇殿,一家奴是没说话的权利的。
李斯并没有制止家奴的意思,反而很赞赏的样子。
“妒忌?”李肇哭笑不得,他会妒忌,犯不着,便质问阳庆,“请问器皿里为何物?是否对陛下病情有帮助?”
李肇竟敢质疑他,阳庆顿时怒火中烧,道:“我的医术那容你质疑,器皿乃何物你还没资格知道。”
“你........”李肇正要反驳,却被扶苏打断,“李少内,不可造次,阳庆大医乃扁鹊传人,想必乃正确疗法,就让他继续吧!”
“父皇不可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