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而目光落在角落处的一片白花上,白花,是她缓和心情的最好之物。
此刻至秋,白花也熬不过秋的折磨,花瓣零落,徒留枯叶,不禁令人神伤。
幸好,在角落处,一株傲然挺立,即使是其它植株的挤压,秋的凌辱,也无法抹掉它的白,暖阳下,它依旧开着,甚是奇特,只是那花瓣上的星星点点,预示着它将要枯萎,增添几分秋的悲凉。
父皇曾经问过她,你那么喜欢种花,一定很喜欢花吧!尤其喜欢什么花呢?当时阴嫚是这样回答的,喜欢仙客来。
这是讨好父皇的话,但谁又知道,她喜欢的并非仙客来,而是白花。
但为了让父皇开心,她硬生生地将喜欢的白花种到了不起眼的角落,任其孤独生长。
白花,是她的梦,一个自小而扎根在脑海的梦,梦中,她总会看到她身在一个好奇怪的世界里,那个世界好美,好美,有高高的楼宇和夜里的灯,还有五颜六色中的一抹白。
梦中,总有一个声音在呼喊着她,呵护着她,让她迷醉。
“白芷,我是你的铃铛,呼之即响.”
“哎!我在想什么呢?”阴嫚发觉自己的失态,连忙顿了顿神,极力让自己显得雅致。
梦里那个声音说过,他喜欢雅致的姑娘.
彼时,秋香神色慌张地走了进来,远远便传来了她的声音。
“公主,不好了,不好了。”她的声音很大,完全将‘不好’的可怕性表达到极致。
阴嫚沉浸的心神被这么一嚷,整个人一愣,立刻紧张了起来,连忙扭头看来。
只见秋香没了平时的笑容,步履甚为急促。
“什么不好了?快快道来。”
秋香奔至身前,缓了一口气,马上说:“公主,陛下有消息了,有消息了。”
听之,阴嫚松口气,她道是什么,原来是父皇的消息,父皇东巡又不是一次两次,她都习惯了,有消息很正常。
以往惯例,为了让朝臣获知东巡情况,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有差使回来报信,已不是什么出奇之事。
“消息有什么不同吗?”阴嫚倒也关心此事。
“有很大的不同,陛下他,他遇袭了,还遭受贼寇的围剿?”